“我才知道,我那大侄女她能上城樓觀看典禮憑什麼啊都不可以也就算了,她怎麼就行就因為她嫁給了姚老四”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顯然城陽公主對於大公主能夠上城樓這件事情非常不滿。
聽到城陽公主的話,江瀲很是淡定“她是有功勞在身的,而且是苗疆聖女,能上城樓也正常。”
“她有什麼功勞就是沒有她,苗疆的人就不歸順了”城陽公主不忿道。
“但是有她在,咱們節省了時間,減少了衝突,終歸是有利社稷嘛。”江瀲勸道“你要是有空,不如去
看看那群表演者按要求喝水,彆到時候口渴了要喝水,走到半路找廁所,聽說有個隊裡就有吃壞東西拉肚子的彆又出什麼問題。”
城陽公主聽了就頭疼“你說說他們那些人,都沒有人家小孩子遵守紀律,這時候還有人敢亂吃東西我真是服了。”說完也坐不下去,直接離開了。
江瀲說的這話,還真的應驗了。
江灩看到臉色不對的人,第一時間就詢問“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對方回答地鏗鏘有力。
江灩才不相信呢“你臉色這樣,還沒問題不是你說沒事就沒事的要是表演的時候出事,你和我都要被嘲笑一輩子”
“你們兩個架著她,跟我去邊上醫療帳,看一下醫生”江灩指揮道。
邊上的人聽從江灩的命令,帶著臉色不對的舞者直接去了醫療帳。
大夫一把脈就明白了過來“腹痛,看上去應該是”
江灩此時覺得自己猜想對了,對方應該是痛經。
隻聽大夫說道“看上去應該是有四五天沒有排便了便秘現在想排便但是排不出來,所以腹痛、麵白、冷汗。”
江灩啊這
“你就不能多吃點潤腸的東西嗎”江灩不解又有點憤怒地問。
聽到江灩地話,不舒服的人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吃了,但是真的沒用”
這麼說著,對方看向大夫“大夫,您有什麼好辦法嗎”
大夫摸了摸胡須“開藥的話,要幾個時辰才見效,灌腸的話,確實見效快,但是現在沒辦法操作,要去我們醫館操作。”
舞者一聽,對著江灩說道“領隊,我真的不能缺席,您就讓我這樣上吧”
“這怎麼行要是關鍵時刻你出了問題,那可是大麻煩”江灩拒絕道。
如果說人的問題在於難管的話,那麼物的問題就多種多樣了。
姚蘇就接到消息,說是他管的禮炮昨晚被耗子啃了幾個。
姚蘇
“我記得我們收到倉庫裡的,你們倉庫還有耗子”
“您這話說的,哪個倉庫沒耗子啊”管倉庫的人發愁道“關鍵是誰能想到,它們不去吃糧食,跑來啃煙花”
“好在禮炮有預留,不然這麻煩完全沒辦法解決了。”姚蘇的手下慶幸道。
姚蘇卻不看好“禮炮都被啃了,晚宴的彆的東西會不會被啃了你們還不趕緊盤點一下”
手下一聽,臉色都變了,連忙抓著捕鼠官狸貓進去查看其他的倉儲貨品。
眾人此時,忙忙碌碌,前腳打後腳,姚芹也半刻不得閒。
一麵熟悉今早才完全定下的第一十八稿講話稿,一邊還任由其他人給自己化妝、搭配衣服。
早上隻來得及吃一塊米糕、抿一小口牛奶的姚芹還不忘說道“南洋那邊還是要小心一點,讓我們的士兵不要落單,西方人一直有捕奴的習慣,可彆被抓出去,那就麻煩了,人家船隻往海上一躲,都找不到蹤跡。”
雲破軍在一旁說著“記下了記下了,你這都要演講了,還不熟悉稿子這南洋也不是一時半半會兒人就能知道消息的。”
姚芹看著稿件,默念幾遍,又忽然想起來“門口人那麼多,彆出現踩踏事件,讓大家都注意一點啊”
姚芝不由感慨“你可真是操心操不完啊”
姚芹當然是個操心人。
此時此刻,看著姚芝臉上的妝容,姚芹立馬“操心地”說道“我可不要他那個大濃妝你給我畫個眉毛就可以了,不行的話我自己來”
哪怕不畫濃妝拍照五官不夠清晰,姚芹也拒絕這社死妝容我作為國家元首,可以要見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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