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活著麼?小強一般的生命力!”許麟露出一絲微笑。
王大柱頗為感動,是對許麟臉上的笑容而言,沒有嘲諷,是對劫後餘生的一種欣慰。
再想想那日湖畔時,許麟為了昆侖拚命時的情景,王大柱感動的張口還想說什麼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影,這時忽然的出現在二人麵前,然後瞅了一眼許麟,這個身影筆直的走了過去,許麟馬上低下頭,聲音低沉的問候一聲:“師傅!”
清虛真人沒有理會許麟,在其走過院落的時候,對著滿院的昆侖弟子道:“隨我去參加金輪法會!”
說完這句話,清虛真人便大步流星的率先出門而去,院落裡的昆侖弟子們,迅速的起身緊緊跟隨。
可是一道目光,好似鋒利的劍鋒一般,忽然讓許麟覺著臉上有些刺痛感,隨即順著這道目光回望過去,卻見明康冷冷的瞅了一眼自己之後,也是轉身離去了。
這一眼,囊括了太多的情感,無論許麟怎樣理解,都是對自己不利的厭惡之情。
這廝必須想辦法除掉,否者日後自己的昆侖生活,怕不得安生!
正想著這樣的心思,許麟忽然覺著肩膀一疼,卻是被王大柱拉了一把道:“彆理那廝,一個半調子而已,日後師兄幫你!”
許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說,於是轉移話題道:“怎麼不見清茗師叔,大師兄還有明如師姐呢?”
拉著許麟一邊往外急走,王大柱隨口說道:“他們還在會場,一會兒就能見著了。”
“哦!”了一聲,許麟便沒有再言語,沉默的跟在王大柱的身後,而王大柱也看出了許麟的異樣,心中一想,自以為是知道了許麟心中擔憂,不由得說道:“昨晚的事情不用太過在意,師傅也隻是一時生氣罷了!”
“嗯!”了一聲,許麟裝出來的表情,依舊讓王大柱心中微疼,於是半開玩笑的說道:“昨晚那麼多真人看著你和明康交手,你委實讓師傅丟了一次大臉,想想咱們師傅當年,以手中之劍,獨抗魔宗三大真人境高手,是何等輝煌的榮光,再想想你昨日的表現,也不能怪師傅的。”
許麟很是勉強的露出一絲笑容道:“我是知曉的,師兄不用太過擔心就是了。”
王大柱咧嘴一笑,然後一本正經對著許麟:“這次的金輪法會,定會讓你大大的見識一番,這修行界,可不光光有咱們昆侖這一片天的。
許麟露出滿是期待的神色:“師兄這幾日定是見到了不少的前輩高人,可是有見過,臉上有著一塊紅痕胎記的人?”
“你親戚?”王大柱半開玩笑的回道,隨即又仔細想了想,然後搖著頭:“倒還真沒有碰見過。”
許麟露出了一絲頗為失望的表情,心想著,這血痕道人,到底能不能來這金輪法會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許麟與王大柱一路緊隨前麵昆侖弟子的身後,終於是來到了這金輪法寺的正殿。
恢宏的宮殿,如來真佛的金漆雕像,卻是最為顯眼的,那龐大的佛身,幾乎一直頂到了宮殿的橫梁。
會場被安排在正殿所對的廣場之上,各宗各派五顏六色的衣服,一個個器宇軒昂的看著前方正緩慢走出的一個高大的老和尚。
人聲鼎沸的廣場,這時在一聲莊嚴的“阿彌陀佛”聲中,好似突然退卻的潮水一般,轉瞬即逝,四周鴉雀無聲,隻有那一個高大的身影,置身在淡淡的金色光暈中,注視著下方的眾人。
良久之後,老和尚上前一步道:“貧僧智善,見過各位道友!”
“這老和尚是金輪法寺的現任主持!彆瞧他慈眉善目的,厲害著呢!”
站在人群的最後麵,王大柱低聲的對著許麟悄聲說道,然後看了一樣右前方:“看,大師兄,和明如師姐!”
許麟順著王大柱所指的方向,正好看見清茗真人和大師兄,還有明如師姐,不過王大柱這時卻是“嗯?”了一聲,有些恨恨的說道:“這廝怎麼也跑前麵去了!
明禮轉身正好與許麟與王大柱的目光對上,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讓王大柱見了,心中更是不滿道:“這年頭,難道不是按照大小個排隊站位的嘛?”
王大柱很是鬱悶,而許麟卻在一邊四處張望著,他想很想見到那個身影,在廣場的另一個方向,皆是世間無門無派的散修,在那裡,是否有他呢?
“還在找你那個親戚?”王大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許麟尷尬一笑:“我倒是多年未見他了,很想再見他一麵,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來這金輪法會。
“如果他是修行者,這次的大會應該會來,畢竟多少年了,修行界如此規模的聚會是寥寥無幾的。”
許麟的眼中,陰厲之色一閃而過,嘴角翹起:“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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