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個躲藏在秘境中的隱秘宗門,是一個上古之時的劍宗?
許麟趕緊收回目光,轉眼看向另一幅畫麵,神情不由得一怔。
隻見牆麵上的壁畫中,方才還背對雙手的老者,其手中竟然不知何時也多了一把劍,並且那劍身透明無形,卻凜然的爆發出一股錚錚的強烈劍息。
壁畫很逼真,所以更加傳神,但同時許麟的心裡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難道這個隱秘宗門最後全滅,就是因為這個一頭白發的中年男子?
“他就是魔!”呂嬌容看了半天,最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二人對視一眼之後,又走向另一處房間,但是在這裡所看到的東西,無論是許麟也好,還是呂嬌容也罷,隻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魔宗!
壁畫中那顆巨大的頭顱依然漂浮在長方形的養魔殿的上方,隻是現在的場麵混亂至極,不知從哪裡冒出的一股人馬,正與隱秘宗門的弟子衝撞拚殺在一起,道法劍息更是如煙火一樣四下炸開。
身體碎裂,頭身分家,殘值斷臂的場麵更是比比皆是,這完全是敗者亡,勝者生的拚死搏殺!
壁畫中身著異服的這一群人,在呂嬌容的眼中再熟悉不過,雖然許麟因為修行不久還沒有見過,可是這些著裝,是她再了解不過的,那就是魔宗的裝束。
一個金輪法寺守護已久的秘境之地,一個被稱為不可知之地的隱秘場所,為什麼會有魔宗的影像?
帶著這樣的疑問,二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看著,而這答案也終於揭開它神秘的麵紗,再得到最後一個結論以後,許麟沉默了,呂嬌容卻是愣愣的坐到了地上。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接下來他們所看到的,已經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戰鬥的畫麵不斷的出現著,魔宗與這個神秘的宗門的拚殺場麵異常慘烈,這是一個局,一場隻有生與死的局。
又是一幅圖,隱秘宗門的正殿,終於是門庭大開,一人而已,單手執劍,卻是一身白衣的女子。
靜靜的站在那裡,好像已經等待了許久,劍鋒顫顫,錚錚的劍鳴之音,響徹在整個秘境中,然而她沒有動,就仿佛是一個置身事外的生人一樣,默默的注視著同門的慘死,敵人的凶殘,那手中的劍,始終沒有揮起!
四個身著不同服飾的人,齊齊站在了正殿的對麵,好像是一陣風一樣的突然出現,又或者一直是在等待著女子的現身,不管怎樣,這四個人現在麵對的是那個單手執劍的女子。
又是一幅畫,隱秘宗門的弟子似乎已經快要死絕,但是這位身著白衣的女子,依然沒有動手,還是那樣的冷漠。絲毫不關心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倒在自己的麵前,然而女子的眼眸,這時竟然抬起,所看之處,正是那養魔殿上方的男子,兩人對視,久久不語,而男子卻是笑了。
這笑容裡沒有得意,也沒有慘然,他隻是想笑而已。
也就是這幅壁畫,讓許麟徹底看清楚了那男子的長相,妖異中的俊美,不缺乏強悍如剛的氣質,簡直堪稱完美的臉上,不知為何許麟看那漆黑如墨的眼神之際,竟然感應到一種淒然的情緒。
女子的劍終究還是舉了起來,在其宗門最後一名弟子鮮血濺起的那一刻,那一劍便已經來了。
等候已久的四人,齊齊出手之際,女子身形飄然而起,半空中發絲輕展,一張絕美的臉龐下,看向男子的目光,一縷笑容泛起在嘴角的時候,漫天的劍息忽如暴風驟雨一樣,席卷在秘境之中,天上地下,沒有絲毫的空隙。
以一敵四,不落下峰,但奈何,魔宗有的不僅僅是這四位絕頂高手。
可女子也有最後殺手鐧!
引爆自身,連帶著無數的天地元氣,數不清的禁法禁製接連暴起之際,這個天地似乎也快要毀滅了。
那是一個世界的末日,儘管這個世界不大,但它還是即將走向毀滅的道路,可會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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