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大笑道:“沒卵子的才不去,爺們什麼陣仗沒有見識過。”
張大年起身離開,走了半截又回頭道:“經驗俺是已經說了,聽不聽的在你們,老虎頭上拍蒼蠅據俺所知沒有好收場的。”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身後老段他們的嘲笑聲,自顧自的去了神武營,怎麼也該問問同出蜀中一門的賀光賀統領,他以前和雲帥是同窗,讀書人說話可能更加的有道理一些。
信王帶著長史以及自己的侍衛回到了軍營,沒有迎接,自然也就沒有報名這一說,留在軍中的信王府參軍忙不迭的將信王迎接到了他的主帳裡麵,想要說話,被信王攔住了。
長史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前後的事情王爺已經知道了,你繼續去乾你的事情去吧。”
信王隨手解下自己的通天冠和朝服隨手扔在桌案上笑道:“這東西依舊是一文不值啊。”
長史劉如意笑道:“這要看穿在誰身上了,咱們大宋的王爺向來都不值錢,皇帝病危的時候才想起來用趙家的人,不管是趙旉,還是趙延年,亦或是雲崢正在訓練的皇族子弟,這些人才是皇帝為自己五歲的兒子準備的可用人手,王爺還是有些生不逢時。”
信王笑道:“本王出生的時間就沒有正確過,你不用適時的來提醒我,我自己也是知道的。
長史,你說我現在準備擂鼓升帳你說那些人會不會不來?如果不來,我是不是可以動用軍法?”
劉如意嗬嗬笑道:“自然可以,即便是您是一位名義上的主將,但是大宋軍律寫的清楚明白,三鼓不到者斬!”
“如果因為殺人引起兵變該如何是好?”
“您現在在乎這些嗎?主將擊鼓升帳部將遲遲不見,如果因為是這個原因發生了兵變,倒黴的不一定是您。”
信王笑了一下,就命侍衛去擂鼓,回過頭對劉如意道:“我們的處境已經足夠壞了,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
不大功夫,咚咚咚的升帳鼓就響了起來,正在和趙延年,王照以及一乾將校研究趙旉恨恨的扔下手裡的硬筆張嘴罵道:“這是要發什麼瘋?他升帳要乾什麼?折騰人?”
趙延年想了一下就讓眾人回去穿鎧甲去應卯,在這件事情上自己沒有什麼好應對的,信王可以胡鬨,自己等人還要統禦軍隊不能隨便視軍法如同兒戲。
趙旉見趙延年和王照兩人已經在皺著眉頭穿鎧甲了,自己也隻好披上戰甲怒氣衝衝的去了中軍大營。
信王穿的很整齊,一聲特大號的鎧甲穿在他身上有著說不出的滑稽,身為副將的王照清點了人數之後躬身稟報:“啟稟大帥,一乾統領以上部屬五十六人全部到齊,請大帥示下。”
信王笑嗬嗬的道:“其實沒什麼好訓示的,孤王隻是想看看自己的部屬是不是都在,既然全部都在,你們就各自散去吧?”
趙旉強忍著怒火道:“主帥非要務不需要擂鼓升帳,末將在京西軍數年,雲帥擂鼓升帳的次數不超兩手之數,還請大帥明察!”
信王笑道:“雲帥有洞察天機之能,很可惜本帥沒有,隻好笨鳥先飛以勤補拙了。”
長史劉如意笑道:“其實王爺很想說的,隻是說不出口,就由老夫來說吧,趙將軍,你來告訴大帥,全軍移動卻獨獨忘記告知主帥,不知這個能令全軍丟棄主帥匆匆行軍的人到底是誰?”
趙延年拱手道:“我軍違例在先衝撞了雲帥的白虎節堂,為了避免發生衝突,是末將下達的軍令,陛下有旨,賦予末將便宜行事之權。”
信王笑著對劉如意道:“我就說趙將軍不是那種不知道規矩的人,既然陛下有旨意下達,趙將軍就算不得擅自下令,隻是不知能否將旨意給本王一觀?今後也好竭力配合趙將軍的命令。”
趙延年深深地看了一眼信王道:“這是密旨!”
信王驚愕了一下,胖臉立刻又恢複了平靜笑道:“陛下如今病重,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卻不知這道不能見人的密旨到底是何人所寫?據本王所知,前段時間還有曹家人拿著皇後懿旨去給雲帥下令,結果被密諜司的人匆匆斬殺,隨後又有司馬光親自收回懿旨,朝野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茲事體大,趙將軍還是把密旨拿出來讓本王鑒賞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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