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能做到這一點,那麼黃家也沒有資格,在數家二流豪門中脫穎而出,並順利爭取到了宋家45的資源,並把宋家取而代之。
白敏有野心。
黃家的野心更大!
要不然,李東方也不會強烈懷疑,黃家想通過和薑家聯姻,要把在子佩從東方貿易大總裁的寶座上,躋下去了。
“白敏是狐,黃家是豺。”
“豺狐相爭,最終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老子實在沒必要,插手他們的勾心鬥角。”
“可薑家老宅的酆都四門落鎖局,怎麼能和我扯上了關係?”
“還有那朵殘花——”
雙腳擱在儀表盤上,把座椅放低閉著眼的李東方,想到那朵白色的殘花時,腦海中立即浮上了一幕清晰的畫麵。
殘花在白敏的身上盛開。
最為神奇的是,白敏夾著那朵殘花上樓時,竟然都沒損傷它的花瓣。
那一刻,她和那朵殘花,絕對是渾然一體。
可那麼嬌豔欲滴的花兒,剛被李東方帶出老宅,就在短短十幾秒內,迅速的凋零了。
“難道說,我和那隻騷狐狸之間,真有為人不知的關係?”
李東方想到這兒時,運轉緩慢的思維停止,沉沉的睡了過去。
午夜!
十二點。
當一座老宅客廳內的落地鐘,敲到最後一下時,女人像往常那樣的,走進了夢鄉中。
一個男人,早就在她的夢鄉中,等待她多時了。
那張年輕的麵龐不是太帥,既比不上斯文儒雅的黃俊,更比不上相貌陰柔俊美的亡夫。
可女人越看這張臉,越是耐看。
怎麼看,都看不夠的樣子。
尤其他把她擁入懷裡時,能讓她真切感受到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聲,更是讓女人心花蕩漾。
她輕撫著他臉龐,柔聲:“你終於來了。”
年輕人笑道:“嗯,我來了。多日不見你,一向可好?”
“不好。”
“為什麼?”
“因為想你,想的睡不著。”
“我來了。”
“你來了。”
“我們做什麼?”
“我給你,看一朵花。”
女人的聲音,無比的嬌媚起來,還帶著清晰的顫音:“一朵盛開了太久,等待你來采摘的花兒。”
隨著那朵殘缺,卻香豔欲滴的花兒,出現在男人的視線中,深陷美夢中的女人,輕輕扭動了起來。
花開。
花又落——
海水拍打在船隻上後,被反彈落海濺起的白沫,就好像一朵朵白色的花。
李東方趴在船尾的欄杆上,背著落日,盯著海麵出神。
今天,是11月3號。
不知不覺間,李東方已經離開香江四天了。
10月30號午夜的卸貨貨,裝貨,拔錨啟航等工作,一切都非常的順利,沒有出任何的意外。
甚至除了港口的某個調度員,都沒誰注意到,一艘來自曰本的貨船,停靠在女王港補充給養時,曾經把三個大箱子,吊卸到了這艘名為“海燕號”的中型貨輪上。
而那個調度員,也被穆晚晴用重金,把嘴巴封的嚴嚴實實。
海燕號悄悄的出港,順利入海。
一路走來,風平浪靜。
從香江到漢城的某沿海城市,基本得耗時三到五天。
畢竟貨船不是客輪,途經航線,船隻速度等都不一樣。
放在陸地上的話,貨船就是重卡,客輪就是大巴。
大巴的速度,要比重卡快了很多。
“你在看什麼?”
就在李東方看著海麵上那一朵朵的白花,迅速盛開,又迅速凋零,卻莫名其妙的,想到那隻白狐時,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忽然在耳邊傳來。
“我在賞花。”
李東方隨口回答,扭頭看去。
是子佩。
子佩一身休閒裝,秀發成簪在腦後。
她這樣子,少了幾分女孩子的青澀,卻多了幾分小少婦的風情。
其實子佩在開口說話之前,已經在他的背後,站了十幾分鐘。
“賞花?”
子佩趴在他身邊的欄杆上,看向海麵:“大海裡,能有什麼花?”
“你要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李東方左手摟住她的腰肢,指向了海麵。
子佩連忙睜大她那雙桃花眼,四處搜尋。
“看到了沒有?”
“在哪兒?”
“眼大無神啊——”
李東方歎了口氣,滿臉浪漫詩人般的情懷:“海水拍在船隻上,泛起的那些泡沫,不就是一朵朵的花兒嗎?”
子佩卻搖頭:“不像。”
“咋就不像了呢?”
李東方說:“你得充分的展開想象。”
子佩眸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問:“我在展開充分的想象時,我的臉上,是不是還得浮上賤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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