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自己選擇的！”
孟開一聽就炸了，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他宣揚的那麼起勁，描述的那麼誘人，我們又怎麼會上當？”
“什麼生機學派天下第一，什麼木係最強的出路，什麼改變木係地位的發現！”
“這些狗屁話，不都是他當初自己說的嗎！他一點都不無辜！”
“他自己撈了無數的名聲和地位，而我們卻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學了那麼久都沒成功，最後竟然來一句是天賦有問題！”
眾人冷冷點頭，吳中憲沉默。
“他害人不淺！”
“要不是賀議員後來橫空出世，我們這幫人，恐怕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我們這些能來到這裡的，都是幸運兒了！當年不知多少人，被這狗畜生害得魔力海報廢，來不及轉修變形學派，就生生喪了命！”
“他一點都不無辜！！”
“到現在，連個道歉都沒有！”
“你......”左雁芙還欲再辯，卻被吳中憲製止了。
“左壇主，這些事和你沒關係。”
吳中憲搖搖頭，掙開孟開的手，麵向貴賓席，深深的歎了口氣。
“以前的事，我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但......我吳中憲願意以性命發誓，我從來沒有生過哪怕一絲要害大家的意思。”
“我當年，是真的想替木係走出個更好的出路，為大家謀取更好的未來。”
“生機學派，也確實是真實存在的，我也相信，是能擴散出去的......”
“隻是天不遂人願，我也無能為力......”
“對不起......”
話音未落，他就鞠了個深深的躬。
“吳中憲，你......？”
部分高星法師見狀動容，但更多的人則是怒火高漲，一點也不接受。
“不對，不對你媽個頭！”
“三十年就換來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道歉？”
“你以為道歉就完了嗎！你認錯了嗎！你還不承認生機學派是騙局嗎！現在還有不少年輕法師在相信你！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
“全世界就你一個個例，能談什麼學派！不存在普適性，就不要出來忽悠！”
“不害人？你不害人誰信啊！我們當年那麼多人都跟著你研究所謂的生機學派，到最後一個成功的也沒有！你還敢說你沒有惡意！？”
“還有那隻狗又是怎麼回事！？”
群情激憤，不知是誰喊了那麼一句，大家又把注意力回到了顧琅身上。
“對！那隻叫白胖胖的狗是怎麼回事！？”
“它是哪裡來的生機魔法？你是不是在它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了！？”
“你又想用它來博什麼眼球？難道就是為了把我們都騙過來嗎！”
吳中憲搖頭：“不，不是博眼球。”
“它是真的掌握了生機學派的運用。”
此話一出，整個貴賓席徹底嘩然了。
“你說什麼？那隻狗不是你弄虛作假出來的！？”
“掌握了生機學派？”
“我們這麼多人當年都沒能學會，它一隻狗就可以了！？”
“怎麼可能！你還敢狡辯！”
麵對質疑，吳中憲一臉堅定，“我沒有說謊！白胖胖確實掌握了生機學派！前天的戰鬥視頻，網上全有，你們一看便知。”
眾人仍舊不願意相信，反而滿臉譏諷的冷笑，“視頻我們當然看了，可誰又說的清，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它才能抽取的生機？”
“不，就是白胖胖自己掌握的！”
“而且我現在，也從它身上得到啟發，摸到了將生機學派傳播開來的門道！”
“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給你們真正的交代！”
見吳中憲如此固執，那些沒下場說話的至尊法師也徹底忍不住了。
他們一臉失望：
“吳中憲，我們今天會來，就是想聽你親口給個道歉，或者承認生機學派是騙局的。”
“但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固執！”
“甚至不惜拿一條狗出來蒙騙我們！”
孟開更是臉色難看，恨不得上手掐死吳中憲。
“你還敢騙！你這殺千刀的畜生！”
吳中憲也不解釋了，隻是歎氣，“既然不信，那待會你們自己看吧。”
“自己看！？自己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