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水慕華發出得意的笑聲,然後低俯下去要親薑平安的嘴,把薑平安正式拿下。
薑平安大概知道水慕華的意圖了,他突然把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正好擋住水慕華親下來的紅唇,然後做出要嘔吐的樣子。
水慕華見薑平安可能要嘔吐,哪裡還敢強親下去,連忙從薑平安身上下來。
薑平安則趁機下床,衝出房間去。
水慕華沒跟著出去,她坐在床上,帶著笑意輕捋長發,等薑平安回來。
薑平安衝出房間後,當然沒嘔吐,而是趁機離開了客棧。
他對水慕華了解太少,再加上水慕華也是魔女作風,不願意輕易發生關係,哪怕可以趁機在水慕華身上施展陰陽大樂賦提升修為。
不過,吃了水慕華一頓,也算是小小占了點便宜。
離開客棧後,薑平安返回尋味仙樓牽走他的馬,然後騎馬回鏡湖山。
不過,還沒回到鏡湖山,他就感到全身發熱,體內靈氣充漲,不得不下馬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運功煉化靈酒蘊含的靈氣。
水慕華左等右等,不見薑平安回來。她等了差不多一盞茶功夫不見薑平安回來,走出房間找薑平安。發現找不到後,她到一樓大廳詢問,才知道薑平安竟早已離開了客棧。
“我竟被耍了!”水慕華氣得七竅生煙,非常不服氣暗道,“東方燼棠有這麼香嗎?我送到嘴邊了竟不吃,偷摸逃走!”
花了大半個時辰,薑平安總算煉化了肚子裡的靈酒,修為隨之提升了一些。
接下兩天,薑平安繼續煉金髓丹,把訂製刻陣鑿子的靈石賺回來。
第三天下午,薑平安騎馬去伏龍大平穀坊市,順利拿到取刻陣鑿子。
隻見鑿子通體玄黑,色澤並非漆色的死寂,而像是將萬丈深淵的陰影與子夜的蒼穹一同碾碎,再經無形之手反複捶打、千次淬煉,最終凝結出的沉靜之黑。光線落在其上,不會反射,隻會被溫柔地吸納、內斂,隻在轉折處,泛起一層如幽潭表麵般的、極其含蓄的溫潤光澤。
鑿身長約七寸,形態古拙,毫無多餘的雕飾。線條從厚重的握柄處流暢地收束,直至末端凝聚成一道短促而堅決的斜麵,構成鑿刃。這刃口並不閃爍寒光,反而因其材質的極致密實,呈現出一種近乎“鈍”的質感,仿佛所有的鋒銳都已向內收斂,沉澱為破開萬物的決心。
指腹輕輕撫過,傳來的並非玉質的冰涼,而是一種沉靜的溫潤,宛如觸摸著一段被歲月打磨得光滑無比的古老記憶。入手分量十足,密度極高,握持時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向下牽引的、令人心安的沉穩。
“好鑿子!”薑平安不禁讚歎道,貴有貴的道理。
拿到刻陣鑿子,薑平安直接騎馬返回鏡湖山。
次日,薑平安帶著墨玉鑿子騎馬去鐫刻陣石工場。
把門關起來的工作室內,薑平安拿起上次鐫刻過的青玉石,仔細觀看一會兒,恢複之前的鐫刻思路。
世界上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陣紋,因為它的載體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模一樣。
二三十息後,薑平安重新了解於心。他把青玉石放下,取出墨玉鑿子,用神念控製墨玉鑿子,在青玉石上進行鐫刻。
隻見鑿尖觸及堅硬的青玉石,在強大而穩定的神念之力下,青玉石料如被無形之力悄然分開,留下一條邊緣光滑、紋理內蘊的刻痕。整個過程中,沒有碎屑飛濺,隻有墨玉鑿沉穩地向前推進,極其流暢,如拿筆在紙上畫符一般。
半個時辰後,薑平安停下休息,青玉石上的陣紋已經雕刻出三分之一左右。
“今天就能鐫刻好一塊基礎聚靈陣石,但是沒必定太快,免得太引人關注,反而不美。”薑平安暗道,“今天鐫刻陣石就到這裡吧,剩下的時間修煉。”
休息一陣後,薑平安取出一顆金髓丹服下,然後運功煉化。
下午,紅日西沉,薑平安從工作室走出來,去找王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