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憐花更衣飛快,不到二十息就換了一身有些嚴實的衣裙出來了。
薑平安隨即走出洞府,看見一道道法術落到防禦法陣上,施展這些法術的人是一位年齡與他相仿的青少年修士,衣著華貴,長得也英俊,但是可能平時囂張慣了,麵容有些變形。而此刻,他的臉更是扭曲了。
“他就是王逸塵?”薑平安從容地指著王逸塵,問跟著走出來的玉憐花道。
玉憐花應道:“是的。”
薑平安微笑道:“他這麼大逆不道,肯定非常憤怒著急。你和他關係如何?”
玉憐花臉色微變,斷然道:“薑師叔,他雖一直追求憐花,但是憐花從不願理他,一直躲開他。憐花對您……”
“嗯,我相信你。”薑平安打斷地道。
薑平安轉身到石桌前坐下,從儲物袋取出一套茶具。
玉憐花見狀,不由吃驚和焦急道:“薑師叔,您不會是想喝茶吧?王逸塵都已經攻擊防護法陣了。”
“他打不破法陣的。”薑平安微笑道。
說完,他往茶爐裡裝入靈泉水,然後施展法術,生出一道火焰煮茶。
“憐花,彆站著,坐啊。”他提醒道。
玉憐花見薑平安如此從容不迫,不禁有些佩服。她迅速壓下慌亂,在石桌前坐下,看薑平安煮茶。
不多時,茶煮好,薑平安給自己盛了一杯,再給玉憐花盛上一杯。
放下茶壺,薑平安把鼻子湊到茶杯前,再用手輕輕把嫋嫋升起的水汽往鼻前扇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陶醉地道:“真香。”
玉憐花忍不住問道:“薑師叔,真的不管王逸塵嗎?”
“管啊。”薑平安道,“我又不是縮頭烏龜。”
玉憐花:“……”
薑平安坐直上半身,目光灼灼地注視著玉憐花,玉憐花頓時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問道:“怎麼了,薑師叔?”
薑平安微笑道:“不過,我打不過他。”
“我剛進入煉炁境,而他已經是煉炁境中期,並且他身上一定有許多厲害的極品法器。”
玉憐花擔憂道:“等會兒,您千萬不要與他直接衝突。王逸塵跋扈慣了,什麼都敢做。”
薑平安搖了搖頭。
玉憐花問道:“難道您有更好的辦法?”
薑平安微笑道:“所以,等會兒隻好勞煩你出手對付他了。“
“我?”玉憐花不由愕然。
薑平安道:“對啊,難道你不願意保護我?”
玉憐花回過神來,覺得相當荒謬,但還是肯定地答道:“當然願意。”
薑平安道:“多謝。不過,你打得過他嗎?”
“不知道。”玉憐花心裡沒底道,“我的修為雖比他高,但是他的法器更多更強。”
薑平安歎氣道:“那就是可能打不過了。”
“我……”玉憐花有些尷尬地低下頭。
薑平安突然笑道:“不過,應該問題不大。他攻打了防禦法陣這麼久,肯定消耗了許多靈力了,一定能打贏他。”
“等會兒,你先下手為強,給他長長教訓,讓他知道我不是可以隨便挑釁的。”
“……”玉憐花無語了一會兒,隻好點頭道,“一切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