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神，問道“你們剛才聽到那個聲音了嗎？”
“什麼聲音？”魯班問。
“準備好了嗎？”薑子牙學著說道，惟妙惟肖。
“你學過口技嗎？”魯班哈哈大笑，“這個聲音剛才還說要釋放毒氣來著。”
“不，這是我的師弟申公豹的聲音。”薑子牙說，“我師弟申公豹是豹子精，投到師尊元始天尊的門下，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他以前和我很好，因為他看到我和他一樣，常常受到欺負，總想拉著我一起對付其他師兄弟，所以，我對他的聲音很熟悉。”
“這麼說來，他對你們師兄弟很有情緒啊。”魯班好奇地問。
“不止。他投到師尊門下時，師尊就曾提醒他，他的怨氣太重。”薑子牙說，“他後來和我聊天，我覺得他以前曾受過不少苦，隻是，他沒有說清楚，我也沒有搞明白。”
“你說他和你一前一後拜入元始天尊門下，他沒有和你說過什麼？”魯班好奇地問。
“不，我跟隨師尊修行三四十年的時候，他曾經給我念過一段話。”薑子牙回憶道。
“他怎麼說的？”魯班追問。
“煉就五行真始訣，
移山倒海更通玄。
降龍伏虎隨吾意，
跨鶴乘龍入九天。
紫氣飛升千萬丈，
喜時大內種金蓮。
足踏霞光閒戲耍，
逍遙也過幾千年。”
薑子牙吟誦完，看了看魯班“你怎麼看？”
“這申公豹，恐怕是動物中難得的修煉成仙的奇才。”魯班沉吟道，“隻是，他似乎遇到了一些障礙，這些障礙讓他怨氣難消，以至於他至今還隻是普通的散仙。”
“你是說，師父收他入門，是因為他的才華出眾？師父現在讓他離開昆侖山，是希望他能完成自己的曆劫？”薑子牙問。
“誰知道呢？”魯班說，“修仙這麼長時間以來，我是越來越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懂道了呢，還是並未完全懂。”
“嗯，也許我們都不懂吧。”薑子牙看了看魯班，“否則，你也許就不會從天庭下來，我也不會被師父派來找玄武，竟然在找玄武的時候同意住進了這個乾坤界。”
“如果申公豹是來為禍人間的呢？”魯班問。
“如果是這樣，那也隻能說明，這人間有些事需要處理。”薑子牙歎口氣，“就像玄武，也許就是因為必須要和申公豹有些相互之間的交流和應對吧？”
“你還是挺維護他的。”魯班說，“難道元始天尊門下的，都應該被維護？”
“那倒未必。如果師弟真的是為禍人間十惡不赦的那個，我定然會想辦法將他滅殺。”薑子牙說，“隻是，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要輕舉妄動，才是最好的選擇。”
“什麼時候真相大白？”魯班問。
“不知道。”薑子牙歎了一口氣，“我現在出去，彆說幫玄武了，自身都難保，又如何真相大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魯班笑著，“說說，你覺得這次鹿泉宗的災禍，會不會是你這個降龍伏虎、跨鶴乘龍的師弟搗鬼？”
“我要知道就好啦。”薑子牙很緊張地回應，他對這個師弟的印象並不算太壞，他可真不希望自己的師弟是那個破壞鹿泉宗的人。
“聽聽外麵的情況再說。”魯班笑著說。
“希望玄武沒事。”何首烏支棱著小胳膊，歎了一口氣。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是越來越喜歡玄武了，他可不希望玄武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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