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的目瞪口呆中,桃夭夭慢慢向他走來。
不,不是桃夭夭,而是桃夭夭和穀秋蛩突然向他們慢慢走來。
“桃夭夭,這一招有效嗎?”穀秋蛩一邊走,一邊問。
“放心吧,連修煉千年的老怪物們都扛不住,何況這些剛剛血氣方剛的小鮮肉?”桃夭夭自信地說道。
“可是……”穀秋蛩有些不可理解,剛想再問,就被桃夭夭打斷了。
“放心吧,專心對他們就是了。”桃夭夭自信地說道。
“好吧。”穀秋蛩著實不相信這些能有什麼用。但她也確實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剛才,她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停下了自己這一方的攻擊,前去找十大護法中的其他人,卻發現隻剩下桃夭夭和聞著血腥味趕過來的妖獸們在大肆殺害修道者,而越來越多的修道者正在湧入紫色大方陣中。紫色大方陣現在的人越來越多了。
穀秋蛩將其他各方沒有大動靜的消息說了說,桃夭夭立即驚覺可能已經出現了變故。為此,她帶著穀秋蛩,在兩個方向分彆製造了一些血腥殺戮,便讓修道士和數以萬計的妖獸們大戰到了一起。而她和穀秋蛩則趁機離開,開始了偵察。
這一偵察的發現很讓桃夭夭和穀秋蛩震驚:十大護法中的米榮欣和魚虹馨竟然選擇了主動前去投誠。換句話來說,如今剩下的,竟然隻有她們倆比較清晰地知道還沒有被擒。其他的,要麼被擒,要麼躲起來了,要麼被殺,要麼投誠……
“我們這個地方,最有魅力的,莫過於各種欲望。”桃夭夭當下決定,“我們隻要以欲望引誘他們,還怕他們不束手就擒?”
穀秋蛩本來覺得這種想法不切實際,但桃夭夭這麼決定了,她也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法,不得不硬著頭皮跟上。好歹,有桃夭夭和自己一起,比自己單獨應對這些小家夥們,還是有勝算一些。
“你說,她們在乾嘛呢?這是唱哪出?”女土蝠有些納悶。
“還看不出來嗎?她們這是在迷惑我們的心智啊。”危月燕聳聳肩,“室,我覺得吧……”
危月燕看向室,卻發現室的眼神有些迷離。
“糟糕,室好像中招了!”危月燕緊張地說道。
“怎麼會?室怎麼會?”女土蝠也亂了分寸。
“現在該怎麼辦?”危月燕有些慌亂地問道。
“我和室,還有虛日鼠在這裡對敵,你趕緊回去找玄武。”女土蝠有些緊張地說道。
虛日鼠愣了,他沒有想到,桃夭夭的魅術竟然如此了得,竟然讓室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中招了,而他自己,好像也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虛日鼠有些緊張。
“要是我們是女的就好了,大概就不會被這種招數給迷惑住了吧?”女土蝠有些緊張地看向虛日鼠,他很害怕虛日鼠被迷了心智。虛日鼠可是罪惡穀的護法,如果他突然出現什麼異動,他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這時候突然的感慨,隻是對眼前這種魅術的一種胡亂揣測。
“晚了。”桃夭夭已經來到了女土蝠的身邊,“你這小小的修道士竟然猜到這魅術對女子的威力小多了,不錯啊。”
“啊?”女土蝠沒有想到,自己在分神提防虛日鼠的時候,桃夭夭竟然已經快速欺身到了他的身邊。
“完了,完了,難道我女土蝠沒有死在那暗無天日的鬼地方,卻要死在這裡?”鼻孔中充斥著桃花的芳香,女土蝠卻膽戰心驚。
就在女土蝠感覺自己也快失去對自己的有效控製時,他聽到了一個聽起來有些傻裡傻氣卻又讓他莫名感覺安心的聲音:“大魚兒、小魚兒、雙魚兒!”
是玄武,玄武跟著危月燕趕來了。在趕來的第一時間,玄武就大喊著。隨著他的喊聲,三位美女出現在了室的身邊。
桃夭夭嚇了一跳,大喊一聲:“不好,我們逃。”她一邊說著,一邊急掠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穀秋蛩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竟然難以逃出去。
“你走不了了。”女土蝠打弓對準,“想要活命的話,現在投降!”
看著眼前眾多高手,穀秋蛩看向了虛日鼠:“舒塔,你是舒塔嗎?”
“我是虛日鼠。”虛日鼠嚴肅地說道,“你這可惡的螞蚱,還準備繼續蹦躂嗎?!”
聽到虛日鼠道破自己的本來麵目,穀秋蛩確定了虛日鼠就是舒塔的事實。她也終於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好,有你舒塔這句話,我投降。”
“那就去池子裡吧。”玄武走近穀秋蛩,在她還沒有徹底意識到的情況下,已經進入了苦海池中。
穀秋蛩進入苦海池中,很快就得到了墨乾寧給她的桃子。穀秋蛩不敢吃。
“吃吧,吃了你會舒服些。”熊山笑著勸道。
“好。”穀秋蛩顯然對熊山還是比較信任的,她很快就吃了桃子,果然感覺整個人的痛感消減了不少。
“如此看來,現在隻剩下桃夭夭了。”熊山看了看碧竹,歎了一口氣,“你說,我們罪惡穀十大護法,九個選擇玄武,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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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玄武確實值得我們遠離罪惡穀。”碧竹哈哈一笑,“我毫不含糊,我已經觀察玄武很多年了。”
“很多年是多少年?”熊山問。
“從他進入鹿泉宗開始吧?”碧竹笑著說道,“也許,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莫過於,很多人認為這個世界不過就是弱肉強食,可真實的狀況卻是,隻有某些類型的存在才會弱肉強食。”
“哦?”熊山愣了,“難道弱肉強食之外,還有其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