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皓崽看著他盯著他和弟弟看，小手晃了晃，又喊了一聲：“爸爸～”
這會又直接一巴掌拍他手臂上：“爸爸！看這裡！”
“嗯？怎麼了？”
皓崽伸出三根手指頭，“我都叫你三次啦。”
“歐，對不起，爸爸剛剛想其他事了。”
“沒關係。爸爸看本本，寫好了。”他推過去給他檢查。
台燈下，認真的幫他看，哪個寫不好，再寫一行。
又給看哥哥寫完又急哄哄應付的曜崽檢查，小家夥還眼睛眨眨的等誇獎。
“臭屁曜，看你寫得亂哄哄的！”周明澤捏了捏他的右臉蛋。
“爸爸，窩寫好遼～，不許捏～”
“看，都爆格子了，爆炸到跑人家的房子去了！
來來來，看看哥哥的。”
小家夥不聽，還指著自己的本子給他解釋，“爸爸，不是噠，它去它家玩啦，不是爆格子啦。
哥哥的自己在家玩，不一樣噠。”
小家夥的童言童語，把他都給氣笑了。
“還有理是吧？那就罰你把它天天困在自己的房子玩，不許出去。”
曜崽繼續狡辯：“爸爸，這個手手它不聽話，困不了。”
“那就慢慢寫，爸爸不催你。”
小家夥嘟著小嘴，好嘛，爸爸是要定自己寫得像哥哥一樣了。
時間不早，帶他們去放水後回來，在床上又磨嘰了一小會，才關燈睡覺。
靜謐的黑暗中，聽著兒子們的呼吸聲，想念著在鵝棚那邊的媳婦～
唉～睡覺睡覺。
——
“爹，你等會去買菜吧，我下午再去看看有什麼買。”
周父剝著蔥頭，扭頭看向他，“都是趕早市的，下午還能有什麼賣？”
“沒有我明天再去也行，就是想著下午帶皓崽曜崽去理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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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麼樣？
“媳婦，我去買菜，你給錢我。”
周母擦拭著手問道：“阿澤不是說去嗎？”
“他下午去，順便帶孫孫他們去理發。誒誒，給多一塊錢我，我去吃個腸粉。”周父趕緊出聲道。
“家裡不是煮了米粉嗎？都快能吃了，吃了再去。”
“去晚點就沒好菜了！”
周母沒好氣的看他，但還是給了他一塊錢，“彆給我去抽煙，不然回來你就完了！”
周父美滋滋的收錢進口袋，回道：“知道了知道了。”
“娘，阿爺呢？”
“去老宅幫忙去了。趕緊打包好，給家嫂送去。”周母催促道。
“那娘你看一下皓崽曜崽。”
周母擺擺手：“知道了，趕緊過去。”
老大男人了，還這麼囉囉嗦嗦，該磨嘰的時候不磨嘰，不該磨嘰的時候就逆著你來。
周母看了看屋裡還在睡的孫孫，過去老宅喊老爹回來吃早飯。
周明澤騎著自行車過來，沈安寧剛好在房前刷牙。
“媳婦，這麼早起來了？”
沈安寧看了一下東邊那晨光，白了他一眼後漱口，回道：“太陽都準備出來了，還早？你怎麼過來？皓崽曜崽呢？”
他晃了晃手上的保溫桶，“我不是說了給你送早飯嗎？”
她一臉懵的，是嗎？她好像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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