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不如咱們拚個桌?”
錢書墨醉眼朦朧地抬起頭來,眼前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手裡也拿著一壺酒,還有一盤花生米,正看著自己。
“願意坐你就座吧。”錢書墨不在意地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不瞞您說啊,我這心裡鬱悶,自己喝酒難受,就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是他們……”那人歎了一口氣,“不是讀書人,說不到一起去啊!”
“你也是讀書人?”錢書墨道。
“是啊!但是讀到了這個歲數,也沒人推薦,白白蹉跎了一輩子啊!”那人看向錢書墨,“看樣子,兄台也是懷才不遇之人吧?敢問兄台大名?”
“在下錢書墨,窮苦人一個,什麼能耐都沒有,就連去……唉!不說也罷。”錢書墨擺了擺手。
“在下王俊,也是同道中人。來,咱們喝一杯。”
兩人共飲了一杯。
王俊道:“我這歲數大您不少,就叫您一聲錢弟吧!我有件事,實在是不吐不快,不知錢弟可否能給愚兄講解講解。”
“王兄請講!”
“這來年開春的春科考試之事,錢弟可聽說了?”
錢書墨點點頭,“自然是聽說了。這麼大的事,從古未有,開天辟地之舉啊!”
“是啊!這事是好事,但是你聽說了麼?說是外地考生啊隻能兩年後考,這京城的才能春季就考,在下就是這京城的,可人家就是不讓考啊!”
“這是為何?不能啊?”
“說的就是啊!”王俊氣憤地道:“在下父母都走了,就一個兒子跟著我相依為命,住在這京城外十裡的草房裡,人家就說我不是京城人,不給報名!還說是為了我著想,我多說了兩句,就被人家直接給摔了出來!你說……這什麼事啊!”
“確實是不講理!這王爺說的是外地人趕不過來,二年後考,離你這麼近,明明能為什麼還……”
“是啊!”王俊氣憤地說道:“他們那口氣,還說是為了我好,真要是為了我好,就讓我考啊!這兩年……家裡都要揭不開鍋了,兩年後能不能餓死都難說啊!”
“還有一事,聽了我都要氣死了,你知道麼?那此次負責的人說是姓吳,人家那家裡……可以說一夜之間就變了樣啊!據說那屋裡的金銀財寶都裝不下了!”
錢書墨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王俊湊上前,壓低了聲音,和錢書墨低聲道:“那都是送禮的,送了禮就可以報名!你說說……”
“不能吧?”錢書墨有些不敢置信,“他們也是窮苦出身,怎麼能轉身就這樣呢?”
“人家現在都是王爺欽點的人了,還什麼窮苦出身啊!老弟啊,你也太傻了!”
“那他們難道不怕麼?就不怕砍頭?”
“誰去說啊,人人巴結還來不及呢!再說了,那兩人現在是王爺跟前的紅人,那誰想惹禍上身啊?”
王俊感慨著:“唉!這什麼時候都一樣,都是用自己人啊!咱們這些沒能耐的,就隻能聽天由命了啊!”
“我命由我不由天!憑什麼!”錢書墨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灌了兩杯酒,一摔杯子,發出了啪的一聲清脆。
“不行!我去找王爺說!誰都不說,我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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