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侯爵,其含金量絲毫不比宣國的國公差,反而要更有含金量,更不要說是可以世襲的那一種。
紅螺給出的條件很不錯,可惜,賈平安並不為之所動。
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是苗國長公主的兒子。
雖說女兒的兒子是外姓,是不可能繼承母姓家族的所有遺產,但他在彆人眼中也算是苗國的餘孽。憑此一點,彆人會讓他活著嗎?
知道了他的存在,會不會因此而睡不著覺。對這樣身份的人,斬草除根才是正道。
賈平安沒有想到,自己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也是不能了。
身份一旦曝光,那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殺了自己呢。
唉,看來這是老天想要自己做些什麼呀。
罷了,反正自己原本就有這樣的想法,且一直在積蓄著實力。現在看來,倒不用去做什麼猶豫,可以直接選擇了。隻是可惜三公主的帝王夢怕是實現不了了。
其實也未必,一個女人當皇帝的確很難,但若隻是當一陣的皇帝呢,或許還是有可能的吧。賈平安既然答應了對方,他還是想要試一試的。至於說眼前的這個紅螺嘛,他們之間關無太深的交情,所以她提出的要求,自己是不可能會答應。
但賈平安也不會因此而把這個怎麼樣了。做壞事時既然可以借他人之手,何必要自己親動?
“感謝使者的好意,但你也是知道的,我身體不好,怕是沒有多長時間可活,也就不想折騰了,此事,算了吧。”
“賈公子,大夏富有天下,人才濟濟,你的病在宣國看不好,去了大夏未必就看不好了,你何不去試一試呢?你也放心,隻要你點頭,其它的事情我們來安排。想必宣國沒有人敢攔著我們大夏的貴客。”
紅螺繼續的勸著。把賈平安接到大夏國看病,這也是之前就準備好的底牌之一。
能看好自然最好,這個人的聰明才智還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如果看不好也不無所謂,先把那個火藥配方拿到手中,一樣算是大功一件。
紅螺打得是好算盤,也自認她大夏使者的身份足已唬住很多人。隻是...這很多人中並不包括賈平安。
“大夏使者,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命不久矣,身體也不好,不想繼續的折騰下去了。你走吧。”
“賈公子,這可是你的一個大好機會,你應該抓住呀。”紅螺還想繼續的勸著。
但武元甲不知何時,早已經來到了紅螺的身邊,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那樣子,頗有你再不走,我就要動手的架勢。
“我是大夏使者,你敢動我?”紅螺也來了脾氣,她自認是給賈平安送好處來的,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你可以試一試,三息之後不走,我就隻能把你扔到外麵去了。”
“咳,是脫光了扔出去。”賈平安補著刀。
武元甲以為自己將對方扔出去,已經是很大的懲罰,那等於是打宣國的臉。不曾想,公子的手段更狠,還要脫了衣裳扔出去,那當真是臉麵都要丟儘了。
不過,甚好,甚合他意。
“你們...”紅螺急了。
如果真被人脫了衣裳扔出去,那她還有什麼臉麵見人?便是她的後台,大夏知曉了這件事情,也會因為她的丟臉,而要處置她的。
至於說賈平安敢不敢,紅螺無法去賭。
一個將死之人,那是什麼事情都可能會做出來的。
“好,我走。隻是賈公子,你如果後悔了,可以隨時派人來紅袖招通知我。”
紅螺還是離開了。她這邊一走,賈平安就讓人對外放出了她的真正身份。真是的,他倒要看看,一直在遠遠盯著自己的影衛,如果知道了此女的真正身份,還會無動於衷嗎?
可惜,賈平安想錯了。
消息傳了出去,但影衛還真沒有把紅螺怎麼樣。
便是紅袖招也是應該開門營業就開門,並沒有受絲毫的影響。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去那裡的大臣們少了,他們或許是為了避嫌。
可同時,一些世家大族去的人多了。他們是打著去消費找樂子的幌子,但到底是不是想要暗中與大夏取得聯係,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