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聖的目光也隨之儘數落在了敖光身上。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敖光苦笑著搖頭:“我已經試過了,但那股力量已經徹底與那小家夥融合,正如他所說,那股力量本就屬於他,若是將那股禁忌之力取走,他也會死。”
“可現在的我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敖荒神色急切地看著敖光:“現在出手也隻是死一個人,但若是沒有那股力量,未來很有可能整個龍族乃至妖界都不複存在!”
“我明白。”
敖光抬手揉了揉眉心,麵露疲憊之意:“兩年前我就曾經嘗試過不顧罵名、甚至冒著得罪葉塵那小家夥的風險想要將禁忌之力強行取出。
但我失敗了!”
“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的眾聖皆是麵色大變。
“那小家夥體內有一個恐怖的存在,即便是我在他麵前也如螻蟻仰望青天一般。”
聞言,青衫書生眼中卻是有一抹冷意浮現:“若是直接殺了那小子呢?”
“方才就已經說了,神魔之淵中的禁忌之力本就是他自己的,若是殺了他,禁忌之力自然也會從世間消失。”
敖光扶額道:“不要再將注意力放在這禁忌之力上了,兩年前雖然因為我的出手已經讓那小家夥對我族沒有絲毫好感,但至少雙方還並非死敵,有小真在一切就還有轉圜的餘地,若是像蒼、燭兩脈一樣把路走絕了,對我族來說才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聽著敖光這話,敖荒又是一拳轟出,麵前的虛空都是隨之震動不已,蛛網般的裂痕隨之蔓延開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隻能束手待斃,等著龍運之爭失敗,然後將掌山一脈的位置交出去嗎?”
“誰知道蒼九玄和燭天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局麵倒也未必這般艱難。”
卻在此時,玄脈脈主玄辰突然麵露異色:“沒記錯的話,龍運之爭好像是可以請外援的吧?”
玄辰話音剛落,大殿的大門突然洞開,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便見那大門所在,數道身影背光而立。
這幾人不是彆人,正是敖真、玄青、敖通、玄河等兩脈天驕。
而在敖真身旁,還跟著一個玄袍少年,隻是此時此刻的少年卻是一臉扭捏不適的模樣,一隻手還被敖真緊緊攥著,似乎來此並非她所願,而是被身旁的女子硬生生給拉過來的。
“玄辰叔,您說的是真的嗎?”
敖真美眸如星子,綻放出璀璨的光芒:“龍運之爭真的可以請外援嗎?”
聞言,玄辰雖然疑惑敖真這般激動的神態,卻還是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難不成小真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敖真便轉頭將帶著希冀的目光落在玄袍少年身上,感受到身旁女子那如一輪大日散發著灼熱光芒的眼神,少年輕咳一聲,走上前來微微拱手,隨即看著敖光道:“看在她的麵子上,我可以再幫龍族一次。”
可聽到這話的敖光眼中非但沒有光亮浮現,反而是苦笑著搖頭:“小友,本座謹代敖、玄兩脈之人向你表示感謝,也為兩年前的魯莽行徑向你道歉,隻是你無法代敖、玄兩脈出戰。”
聞言,敖真頓時瞪大了眼睛,眼中那希望重又黯淡下來,她滿是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