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瑟斯大主教親自在場,瑟萊將軍親自指揮。
教會學校的副校長香草也帶著不少學生和學校的教師一起參與演習。
在守城的情況下,對麵想要攻破實在太困難了。
一個波倫王國的騎士見障礙物破損,對著障礙物之後的月相王國士兵拔劍就砍。
然後就被輕巧的避過。
按理說穿著這種不方便行動的板甲,想做出什麼戰術躲避行動就有些困難了。
但這個波倫王國騎士的對手卻有些有違常理。
避開攻擊之後是一個從左上到右下的斜斬。
波倫王國的騎士嘗試格擋,但是被巨大的力量震開了手中的武器。
再然後就是刺眼的劍光,冰冷的劍刃插在這波倫王國騎士盔甲的縫隙中,從眼眶刺入腦髓。
這個波倫王國的騎士倒下之後,這個全身板甲的月相王國騎士並不停歇,往前踏出一步之後將旁邊的一個騎士隨從砍翻在地。
騎士隨從稍差的盔甲讓他們難以抵擋優質的騎士劍,被砍出來的傷口噴湧的鮮血,還隱約能看到其中的內臟。
又有幾個波倫王國的士兵衝了上來。
這個月相王國的騎士後退了幾步,避開了夾擊之後,揮手將這些士兵的長戟木柄斬斷。
再次往前踏之後,就是斬首。
又有幾個波倫王國的士兵衝了過來,他們用盾牌限製了這個月相王國騎士的行動範圍。
然後是從盾牌後方刺出的長戟。
但隻有清脆的叮當金鐵交擊聲音。
長戟甚至都不能在這個月相王國的騎士的盔甲上留下劃痕。
當然澎湃的力量還是讓這個月相王國騎士華麗的盔甲出現了凹痕,估計之後要用錘子反複修補才能恢複原樣。
但這樣的攻擊還無法對月相王國的騎士造成傷害。
這個月相王國的騎士隊友已經趕過來了。
而如果不能將這些月相王國的騎士擊倒,那麼隻有運氣極好,命中一些必須暴露在外麵的部位,不然可能真的就無法殺傷了。
或戰錘或者咕嚕朵,這樣的鈍器可能會有效,但至少第一批衝到城下的波倫王國士兵,配備這些鈍器比例並不高。
攻城戰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波倫王國的士兵和騎士就出現了小範圍的潰敗。
雖然意外於並不能一次性就攻破城池,但波倫王國的指揮官並不著急,讓人吹響起號角收兵。
對麵的人數確實不多,但準備卻挺充足,那些守城器械和障礙物的確挺煩人的。
不過沒有關係,就那麼點人,守城器械和障礙物又能有多少呢?幾輪攻勢之後就可以不用再在意這些煩人的東西了。
夜晚,波倫王國的貴族和手下的軍事官員進行討論:“今天的第一批進攻並不順利,看來蘭德的人還是有些水平的,以及他們的武器盔甲都很好。”
“明天優先安排鈍器。”波倫王國的貴族下令,“今晚讓戰士們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發起進攻。”
在這些邊境的地方,就算城中的人能夠發出去信息求援,援軍到來也是要一個月甚至幾個月了。
蘭德的騎士腳程再快,一來一回之下想要快速支援也是不可能的。
今天這個波倫王國的貴族觀察過了,那蘭德傳說的中的飛行騎士部隊今天也沒有看見,估計城中就是沒有這種飛行部隊,所以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唯一有些糟心的是安排在城中的內應還沒有進行行動,也沒有傳出來消息。
……
“戰爭學必修都給你們教學過,今天看來是有人放鬆了呀。”香草身邊綁著幾個人教訓自己的學生。
香草並不是嚴肅或者刻薄的人。
她的性格其實和她的外貌非常吻合,就是一個不願凝固在精靈森林的精靈少女。
教學生活就是會把人異化。
這導致香草在平時生活當中和工作時候的性格完全判若兩人。
在生活當中,香草一直是一如既往的性格。
而在工作當中,香草就會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暴躁和麵癱。
香草很想讓自己變得溫柔,讓自己變得耐心,自己在學習的時候,她的老師就是很耐心的。
但當香草一個人管理整個學校還要兼職上課的時候,一個人麵對如此多的學生,還有些學生總是學不會,教了也學不會,犯錯也屢教不改。
隻能說自然而然就暴躁起來了。
現在的香草已經是一個嚴格的教師和嚴格的副校長。
現在出來教學,她也會時刻強調一些課程內容來確保自己的學生們能夠學會。
如果以後真的要介入精靈森林的事情,那麼她可能就無法再管理教會學校了。
但至少現在她不希望自己的教學生涯有什麼汙點。
要是以後哪個愚蠢的劣等生在犯錯之後說自己是香草的學生。
光是想想,香草就感覺到渾身難受了。
教出來一些什麼都學不會的廢物,實在是太令人絕望。
絕對不行!
“在守城的時候要注意什麼?”香草板著臉問道。
香草漂亮的臉蛋板著臉依舊很可愛,但她的學生們並不敢抬頭直視香草,反而噤若寒蟬。
“回答我,彆不說話。”香草訓話道。
“要注意內應。”有人回答道。
“哼哼,這不是記得嗎?可是怎麼被人摸到了城門底下,還沒有反應過來?”香草再次訓話。
學生們低頭認錯。
“好了好了,今天就這樣了。”香草也沒有揪著不放,她不是那種喜歡揪著一個話題反複說的人。
學生們鬆了口氣。
而等到學生們準備離開的時候。
香草又說道:“你們以後可要多多複習課程內容,以後可沒有我來幫你們查漏補缺,而戰場上,如果有漏洞,就是致命的,會死,而命隻有一條,你們明白嗎?”
學生們點點頭。
看到氣氛有些沉重,香草無奈道:“好了好了,真不說了,明天也一定要注意安全,也彆把敵人打得太狠了,彆等不到援軍來戰鬥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