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還以為能俘虜一些人,在其中也挑選挑選,隻把罪大惡極之人殺掉以揚善立威呢,沒有想到,這些家夥如此的嚴格執行命令,還真的打了一場特種作戰,硬是用匕首滅了整座山寨,這洪胡子,自己本想在他麵前找回點麵子的想法也隨之破滅了。
於是他又問道:“他發現了山寨的財物?或者有沒有解救出人質?”
那兵道:“財物我來時他們在尋找,人質卻是發現了一個地宮,裡麵有很多女人,很多很多,正在清理中。”
林羽點點頭道:“帶路。”
“是。”那兵又敬了個禮,然後在林羽的前麵快步走著,林羽緩緩跟隨,孫小旺則快步跟上。
三人到了山寨,已經看到有很多火把已經被點燃了,有許多士兵在站崗,也有一些人在搬運著一些什麼,看到了他他們立即敬禮,林羽回禮並道:“繼續。”
如此一路走過,進入到了山寨的大廳之中,說是大廳,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大的溶洞,約有一百多平方,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裡麵有粗製的木質長條桌和椅子,中間有一把大很多的椅子,上麵鋪著一張虎皮讓林羽想起了一個叫坐山雕的名字。
而這椅子裡此時正坐著一個人,正在興奮的講著此次的戰鬥,周圍圍著好幾個人,也在興奮的說著。
忽然,林羽背後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首長到,起立,立正敬禮!”
林羽都被嚇了一跳,而椅子旁圍攏的眾人也一下子安靜並望了過來。
那虎皮椅上的正是秋大年,而周圍的都是一些戰鬥小組的組長,他們都看到了林羽,小組長們立即麵向林羽立正敬禮,而秋大年卻有些猶豫,身體動了動,最終也沒有站起身來,也沒有行禮。
林羽首先給小組長們回禮,然後向椅子中的秋大年道:“大年兄,聽說一切都很順利啊,這說明你們戰術執行的很到位,這很好啊。”
秋大年有點尷尬,道:“是啊,都是大虎兄弟訓練的好呢。”
林羽道:“我隻是一個教導,戰鬥是你親自指揮的,能取得如此的戰果,你的作用是最大的,我可不敢居功。”
秋大年臉色平和了些道:“不能這樣說,戰鬥的方案還是大虎兄弟製定的呢,我就是個執行者,也不敢居全功啊,哈哈,大虎啊,以後咱們兄弟不要分得那麼清楚,嘿嘿,你說是不是?”
林羽道:“我想說的是,我沒有覬覦山寨的權力的意思,我就是想報救命之恩,大年兄你也彆多想,應該走的時候我會離開的。”
林羽可沒有想真正成為這山寨的一員,他隻是把它當成了一個跳板而已。
秋大年卻道:“不,大虎你永遠都是山寨的人,永遠都是我秋大年的兄弟,你放心,誰敢有什麼彆的意思,我絕不答應。”
而這時卻聽到有人哼了一聲。
秋大年看過去,卻是林羽身後的孫小旺,剛剛那一突兀的叫喊好像就是他發出來的,秋大年看向孫小旺道:“怎麼,孫小旺,你有意見?”
孫小旺撇了一下嘴道:“彆人我不管,首長,永遠都是我的首長,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令行禁止。”
秋大年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彆的小組長也臉色閃爍了起來,林羽回看孫小旺道:“小旺啊,你想乾啥?”
孫小旺立即一個立正,敬禮之後才道:“山寨上的戰士都是首長一手訓練出來的,山下的官兵也是首長身先士卒下帶領大夥一起打敗的,首長的功勞大如天,所以,我孫小旺隻聽首長一個人的話,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秋大年徹底黑了臉,林羽也皺起了眉頭,這小子想表現也不是時候啊,這不是在找事嗎?
林羽立即道:“孫小旺,咱們關係好是一回事,而山寨的事情是另一回事,你不要胡說八道,快向少寨主承認錯誤。”
孫小旺還要辯解,林羽瞪了他一眼,他也隻好低下了頭不情不願道:“大年兄我錯,你彆和我一般見識,有空咱們一起喝個酒。”
秋大年這才臉色緩和了些道:“行,有空一起喝一個,行了沒有事了,沒有事了。”隻是他的臉卻仍然陰沉著。
就在大家都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活躍氣氛時,張勝匆匆而來道:“地宮裡的女人們不願出來,而且,有一些還得了病受了傷,還有些衣服都沒有穿,這可怎麼辦啊,頭疼死了!”
林羽一聽立即道:“軍醫沒有去嗎?”
張勝道:“去了,可是她們好像很害怕,根本不讓給看。”
林羽再問道:“地宮裡有多少女人?環境如何?”
張勝道:“還沒有點數點清楚呢,不過大概是有了,應該有三百六七的樣子。”
林羽也一愣失口道:“這麼多?”
張勝哼了一聲道:“這還多?有一些死了的都給埋大坑了,這幫畜牲,早知道當初就不一刀割了他們的喉了,太便宜他們了!”
林羽立即道:“帶我去看看,我會點醫術。”
這麼多人又在地宮裡,她們不管身體還是精神應該都很糟糕,這是一件必須立即就辦的事情,能早一點,就能減少一些意外的事情發生。
林羽邊走邊問:“戰士沒有犯紀律吧?”
張勝道:“現在還沒有,不過,都是一群年輕氣壯的,隻怕管不好就會出事。”
林羽道:“一定要三令五申,敢以身試法者,一定要從重懲戒絕不可姑息!”
張勝嗯著點頭,兩多人匆匆而去,而孫小旺也緊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這山寨大廳裡的氣氛有點尷尬了起來,那些小組長臉色都陰晴不定的,終於有一個人道:“我還有點事,那什麼……我出去一下。”
“上茅房嗎?等等我。”又有人跟了出去。
“這麼一說吧,我好像也有點尿急了。”再有人跟著走了。
不一會兒,就少了大半人,秋大年身邊隻剩下三人,他的臉又黑了起來,狠狠的拍了一把老虎椅,啪的一聲,那老虎椅沒事,他卻差點疼的呲起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