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蛟抱林羽抱得更緊了,道:“夫君,你真好,我是一條白蛟呢,通體潔白沒有一點雜色,這不就是在說我嗎?嗯,這就是我的名字,我認定了呢。”
說著就吻了上來,非常的熱烈;林羽當然也要回應,於是……漸漸的剛剛穿好的衣服又不斷的被扯了下來,兩個人進行了一場深入淺出的交往,彼此間的感情也就更深了。
而由此,白蛟就有了一個人類的名字,白素貞,林羽抱著潔白無瑕的她,感覺很有一種玄幻感覺,都有一種自己已經成了許仙的感覺了,唉,可惜沒有另外的一條青蛇小青在一旁,如果也來這麼一個萬年蛇精的陪嫁小丫環,那左擁右抱的,可就更加的得意了呢。
當想問一下白素貞有沒有一條雌性的萬年青蛇精閨蜜,忽然止住,自己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剛剛還說什麼忠誠貞愛,結果,卻立即就想妻妾成群了,哎呀,罪過呀罪過。
然而,轉麵一想,這白素貞也算不上是自己的妻子吧,就算是林婉清也應該算不上,在這中州之界中,聖女可能算是差不多自己的妻子,而在整個自己的後宮之中,她也隻是有了門第,而在先後關係上卻落後了很多。
由此,又想起了東域中自己的那群女人孩子們,也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而自己還能不能回去,而回去之後又如何麵對他們,他心裡一陣子糾結,有些煩亂。
於是,就又……唉,何以解憂,唯有美女啊!
這一天,白素貞是完全被愛情的甜蜜所包圍浸泡了,根本就不變東西南北,天上人間了。
所以,林羽不管說什麼,她都點頭答應,嗯?答應?好像清宮劇中就有這麼一個後宮的級彆啊,這個很不錯,答應沒有任何的反駁拒絕的權力,嘿嘿,還是古代地球上的皇帝會玩啊。
於是,白蛟改名之後,就在紅樓常住了下來,她穿了人類的衣服,而且,還是經過林羽改進的新款,把林婉清和小秋菊給看得羨慕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自然是撒嬌的纏著林羽不停的喊:夫君,我也要呢。
林羽看著圍繞著的三個美人,唉,這一不小心,丟了兩個又弄出了三個來,自己難道很有桃花運?或者,很有建造後宮的天賦?
當然,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有了這麼多女人,就要滿足她們,於是,林羽就又變身成了一名裁縫,不,是服裝設計大師,開始引領這修仙界的服飾時尚了。
好在有地球上的現代與古代,中與外一顆星球的資本作為後盾,再加上他的全麵性與高智能,對付她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久,各種服裝就蜂擁而至,層出不窮,三個女人都花了眼睛,空間中的衣櫃裡越積越多,穿不過來,根本穿不過來。
這不,小秋菊一身紅色的包臀秘書職業裝,紅色高跟鞋踩得噠噠直響,再加上黑絲襪,大波浪的發型,一走一扭,小蠻腰左右搖擺,看得白素貞直犯迷糊,到底誰才是一條蛇呢?
就在這樣的一場又一場服裝真人秀中,這頭萬年老妖終於完全迷上了人類的服飾,再也不提什麼穿著難受如身上生蟲之類的話了,現在不讓她穿她直接就會跟你急,大吼:我吃了你!
林羽會怕她吃了自己嗎?當然不怕了,她又不是沒有吃過,自己現在一個人把三個女人都喂得飽飽的,忽然有些恍惚,覺得如果聖女和小慈來了,是不是自己還是應對從容,綽綽有餘呢。
於是,化妝品也安排上,特彆是口紅眼影等,這些修女們,身材皮膚顏值根本就沒得挑,那麼,唯一還可以增添一點的就隻剩下這些了。
一頓操作猛如虎,三個女人喜欲狂,於是,林羽又突發奇想,給她們又煉製出了空中跑車,寶馬香車,美女如雲啊。
一年的時間,林羽都忘了修煉,那玩得是一個痛快,可謂囂張之極。
直到白素貞興奮的告訴他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她懷孕了,要為他們之間的忠貞愛情,生育下一窩愛情之晶。
林羽如晴空霹靂,整個被震驚成了石像,我勒個去!這下真的玩過火了,自己難道真要搞出一群新物種來嗎?想著不管是人首蛇身,還是人身蛇首,或者是彆的什麼樣的組合,他都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這真是造孽啊!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自己這劇本怎麼就那麼容易跳脫呢?隻不過就是為了要穩住這頭萬年老妖也就是了,然後就是提升林婉清和小秋菊的修為,特彆是小秋菊,由於她的純陰體質,可以對自己的修為提升有益,然而,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林羽有點亂,就是懵圈,他也開始找不著北了。
白素貞看著林羽的樣子,有些無法理解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小秋菊卻哼了一聲道:“你傻嗎?你給夫君生一窩畸形出現,他能不這樣嗎?”
白素貞大怒:“你說什麼?”
林婉清立即道:“姐姐,小秋菊不懂事,瞎說的,夫君可能是高興的有些傻了呢。”
白素貞又轉向林羽道:“真的嗎?夫君。”
當然是真的,必須是真的,林羽一把把她抱入懷中道:“當然了,我太高興了,素貞啊,不管生出什麼來,都是咱們的愛情結晶,我都會喜歡的,咱們的孩子啊,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
白素貞的眼睛又迷離了,裡麵泛起了一層層的春波,春波中又飛出了無數的小星星,愛情那濃稠的甜味把她給粘連包裹起來了,讓她根本分不清此時自己是誰,又在什麼地方。
林婉清已經把小秋菊給悄悄的拉了出去,這個不知輕重的丫頭,這是蠢到要死啊,林羽也被驚嚇的不輕,同時他也清醒了過來,這一次是真的得意忘形有點玩得太嗨了,差一點就釀成了大錯,看來得迷途知返了啊。
看著懷中幸福無比的美人,心裡歎了口氣,生吧生吧,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又有什麼辦法?
隻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些子女,他就又頭痛了起來,這一杯苦酒,是真特麼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