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波的說法,來自高層管理者的代表和中層管理者的頭目都沒有表示否決。
顯然他們都認可了他的說法。
“如果不是張波您的邀請,我也絕對不會過來和這些柴油公司餘孽,混成一起的家夥進行談判。”來自高層管理者的代表冷哼一聲,斜眼撇了一眼那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臉上帶著蔑視以及不屑一顧的表情。
“說的就和我們也願意來和你們這些走狗進行談判一樣,這全部都看了張波哥的麵子。”當然,那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同樣是眼神冷漠,怒視著那個高層管理者的代表,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雙方在言語上的衝突就已經展露無遺了。
對此張波看在眼裡,輕輕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椅子,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有眼神裡的這些疲憊可以的時候仔細看他的眼睛的話,就能發現他的眼神深處還帶著竊喜的模樣。
畢竟這就是他想要要的場麵。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你們心裡很忿怒,可是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你們也應該明白德赫任務還是需要維護一個和平狀態的,這可是沈穆大人對咱們的一個期待,同時也是張財東總管的一個要求。”張博開口語氣很是苦口婆心的進行勸阻,隻是這種沒有任何營養的勸阻,也隻是火上澆油而已。
說不出什麼明白的道理,光這樣說光這樣勸阻,又能把事情給平息下來嗎?
隻能是激化矛盾。
果不其然,當張波開口說出了這個話以後,那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是最先憤怒起來的,尤其是看著。旁邊那還在冷笑的高層管理者的代表更是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麵前的桌麵上:“這個事情我們必須要先開口說一說,這也彆怪我語氣太過生硬,實在是這些高層管理者的走狗實在讓人憤怒。”
“彆激動,彆激動,有話好好說。”張波連忙伸手示意他直接砸在麵前,桌麵上發出砰的聲音有些不對。但是語氣還是相當的苦口婆心:“你先把事情說出來,咱們什麼事情都不說,那怎麼調節呢?那咱們怎麼都能心平氣和的緩和下來呢?先把事情說一說。”
而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旁邊那個高層管理者的走狗臉上的冷笑更是濃鬱了起來,尤其是看著這些中層管理者的頭目,也是跟著張波的話,笑嘻嘻的說的:“有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出來呀,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總不能是你們背叛了德赫任務成了柴油公司餘孽這種事情還不讓彆人說吧?你們這些背叛者又有什麼臉站在這裡和我們進行調解,說什麼無辜之類的話呢?”
這些高層管理者當然知道,這些中層管理者根本就和德赫瑞姆也是一條心的。
和那所謂的柴油公司沒有什麼牽扯。而說什麼柴油公司的餘孽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為什麼這個高層管理者的代表會這樣說,要的就是徹底激怒這些中層管理者的頭目,讓這些中層管理者徹底失去理智,從而歇斯基裡的開始辨彆,直接陷入自我辯解的誤區當中,到時候反而能給他們更多的口舌來進行製作。
現在果不其然,這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立刻就陷入了這種陷阱當中。看著這個高層管理者的代表直接就再次猛捶了一下桌麵站了起來:“你以為你說這些就能把我們汙蔑成柴油公司的餘孽嗎?我們都是一批忠誠派的中層管理者,我們都是德赫瑞姆最忠誠的藍星人類,而且我們也是沈穆大人最忠誠的下屬。反觀你們這些當時還和柴油公司拉拉扯扯有不清不楚牽扯的家夥們,才很有柴油公司餘孽的模樣!”
“哦,這個說法很有意思。不得不說,這個說法真的是很有意思的。”這個高層管理者的代表嘴角立刻露出來了一個微笑,畢竟以前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小公司的高管,思維敏捷,而且口才也相當的淩厲,立刻就抓住了這個中層管理者頭目話語中的漏洞,直接伸手指向了張波,臉上帶著獰笑緩緩的問道:“那麼你的意思是張波先生也是柴油公司的餘孽了,你的意思難道不就是這個嗎?”
這句話頓時引起了更高的言語衝突,直接就讓這個中層管理的頭目臉色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扭頭看著臉上帶著很無奈表情的張波,心中猛然一突,心臟都快速跳動了起來,連忙伸手對著張波解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並不是這些張波先生,我的意思是這些高層管理者才很有可能是柴油公司的餘孽。而和張波先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還是非常信任張波先生您的。”
“那張財東先生呢?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張財東先生也有問題?”可是在旁邊那個高層管理的代表立刻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同時還直勾勾的看著這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語氣相當的嚴肅:“我看你這樣胡亂地拍瑤,是不是想要把這個水給攪亂?是不是想要張波先生和張財東先生一起都拉下水才算完?”
“等等等等。”這個中層管理者的頭目立刻就陷入了思維的混亂當中,下意識的看著張波又看著眼前這個高層管理者的走狗,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哆嗦著嘴唇,心臟激烈的跳動,胸膛快速的起伏,可腦子裡就是無法形成有效的推論,讓它形成完整的一句話。
“嘭!”然後這個高層管理直接就是伸手拍在了桌麵上,他也站了起來,直接指著這個中層管理者頭目的鼻子大聲的怒斥到:“我看這就是你這個柴油公司的餘孽的一個計劃想要把水搞亂,然後把張波先生和張財東先生都拉下水,到時候你們這些柴油公司清洗掉我們這些真正的德赫瑞姆的忠誠者才算結束!是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絕對不是這樣。”這個中層管理者頭目的臉上帶著慌亂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扭頭看向了張波,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隻是嘀嘀咕咕的不知所謂的進行著反駁:“絕對不是這樣,我們明明才是忠誠派!你們這些走狗才是柴油公司的餘孽!”
“真有意思,現在你們倒是說我們是柴油公司的餘孽了,現在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能不能拿出我們是柴油公司餘孽的證據來,我現在就要求你拿出證據來,否則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個高層管理者咄咄緊逼,根本就不給這個中層管理者投入任何反應的時間,甚至都開始向前走了半步,來到了這個中層管理頭目的麵前,語氣惡狠狠的說道:“你之前一直在指責我們,甚至你們背後那些人也一直在指責我們,真以為我們就不知道嗎?你們根本就不相信我們是柴油公司的營業,實際上你們現在這樣做就是為了推翻我們!推翻我們這些高層管理者的體係,然後自己上位!想要取代我們進行的權力鬥爭!”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個中層管理者更是向後退了好幾步,直接就被眼前這個高層管理者的氣勢所逼迫的腦袋一片空白。
而事實上,他當時或者說所有人當時,在空地當中進行集會的時候,在竊竊私語的時候也想到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