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付起這些骸骨弓箭手來說更是沒彆的,直接舉起自己手裡的重型騎矛或是舉起自己手裡的重型遊牧彎刀,一個衝鋒就能將這些骸骨弓箭手全部衝垮。
根本不會讓他們組織起有效防禦來的。
一群從墳地裡爬出來的骸骨,就算是還能射箭還能攻擊骨骼也泛著金屬的光澤,但是一群骸骨就是一群骸骨看上去相當害怕,但隻要讓自己心中的恐懼散去,讓自己重新充滿了勇氣,對這些骸骨戰士沒有了那種畏懼感,憑借自己身上的鎧甲和手裡的武器,一樣能將這些骸骨被打的支離破碎,讓他們重新變成一堆無用的爛骨頭渣子。
這就是為什麼貝斯圖爾敢這樣說的原因,因為他在野戰當中就已經親自見識過了這些骸骨弓箭手或骸骨戰士的真正戰鬥力。
弱小的可憐。
介於二階和三階之間的戰鬥力。
這個戰鬥力的衡量還是因為貝斯圖爾察覺到了這些骸骨軍團的數量實在是太多,形成了數量上的優勢,以及不知道恐懼,也沒有畏懼情緒,隻知道進攻的前提下才給了這個評價。
如果是個體戰鬥力的話,也就隻有二階的水平。
如果是遇到了比較強一點的一級兵種,例如庫吉特族人能夠騎著草原馬使用長矛進行衝鋒。
遇到了維基亞新兵,手持雙手大斧,破壞力驚人。
那一樣也要飲恨在當場。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小心點總是好的,我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沈穆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屬於是重型鏈甲下的心臟這時候還在激烈的跳動,哪怕是手心無法感應到,但沈穆仍舊感覺到了一種心悸。
沒有多說什麼,他帶著貝斯圖爾就來到了西側城牆的位置。
而就在這邊,同樣麵臨著死靈怪物的攻擊,那些隱藏在黑霧當中的成群的骸骨軍團也已經密密麻麻的堵在了西側城門的外麵站在了壕溝的外麵,成片成片的朝著他們射來了一陣陣密集的箭雨。
雷薩裡特這時候同樣在城牆上快速的走著,並且還主動舉起了自己左手的重型扇形盾。手裡拿著自己的遊牧彎刀,臉色相當凝重的大聲嘶吼著:“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你們這些臭蟲和嘍囉,舉起你們的盾牌來躲藏好你們的身體,如果你們想死的話,那就再往前探頭看一看,然後你們的腦門上就會釘上一根羽箭,順便把你們釘在恥辱柱上。”
相較於法提斯的關愛般的叮囑,雷薩裡特直接就是用咒罵和斥責來提醒那些不注意的騎砍士兵們。
光是一味的關愛和叮囑,是無法讓他們記住的,雷薩裡特如果看到了行為還很出格的士兵,直接就會用自己遊牧彎刀的刀背,狠狠的抽打他們的身體。
並且比起法提斯,那隻是拍打一般進行提醒的動作。雷薩裡特的揮砍,那可真的是用力直接敲在他們的背上或大腿上,發出沉悶的一聲聲響,也讓這些騎砍士兵發出一陣才好。
雖然是刀背,但是也是有棱角的,真抽起來那也是相當疼痛的,如果要是抽手臂或小腿的位置沒有肌肉覆蓋的位置,那也會直接讓他們的骨骼都斷掉。
當然現在是很重要的守衛城牆的時刻,雷薩裡特是不會這樣做的,隻是抽他們肉比較多的地方,讓他們感覺到疼痛,也算是他的提醒。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這些西側城牆的騎砍士兵們也相當專業的躲藏起來,沒有被那些箭雨和飛箭的箭矢碎片給傷害到。
“啊,沈穆大人您過來了。”這時候雷薩裡特也看到了帶著貝斯圖爾以及那些聖樹騎士們都趕過來的沈穆,也連忙快步走過來,來到了沈穆的麵前,恭敬的行禮。
雖然戰況很激烈,但是最基本的禮儀他還是要遵守的。
“情況怎麼樣?”沈穆詢問。
“還好一切都很正常,那些骸骨弓箭手根本就沒有什麼攻城武器,所以說不需要太過擔心。”雷薩裡特回答的也是比較輕鬆,聳了聳肩膀,還指著外麵說道:“如果光是這些羽箭的話,那就根本不需要在乎,隻是普通的遠程傷害而已,他們總不能飛上來吧。”
說著他還說了一句俏皮話,而旁邊的貝斯圖爾因為和他的關係好,也很快察覺到了他話語裡的意思,頓時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很是輕鬆。
這也是邪惡陣營的一種對士氣上的加成,不管是遇到多麼困難的事情,他們都會用囂張和狂妄來化解那種艱難的氛圍。
當然,如果真遇到搞不定的事情,他們也會溜得比誰都快。
這也是用囂張和狂妄來迷惑他人的一種態度。
“好吧,都注意一些,千萬不要出什麼錯誤。”沈穆也笑了笑,這種氛圍感還的確是不錯的。
可是他看著外麵那越來越多的黑色霧氣幾乎都已經將外麵的天地都已經占滿了大片大片的彙聚到了東西兩個城牆的外麵,心情愈發的壓抑了起來。
他總感覺有事情會發生。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就在外麵。
一團更加深邃的黑色霧氣,極為濃鬱的霧團,已經出現了。
而就在這個極為濃鬱的黑色霧團當中,一個通體同樣是呈現金屬光澤的黑色的高挑骸骨在裡麵出現,手中還握著一把灰黑色的弓箭,沒有半分血肉的顱骨之中,幽藍色的靈魂之火在閃爍,並且在靈魂之火的深處還能依稀分辨得出有綠色的光芒在其中搖曳。
正是木精靈大長老的親弟弟,也是黑箭塔第七王朝先遣軍的首領,路德維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