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對著剛剛進來的雷薩裡特和貝斯圖爾耳語了一番,也給他們講解了一下自己接下來明麵上和談實際上是趁機進行突襲作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一個報複行為。
雷薩裡特和貝斯圖爾這時候當然不會說什麼。
相反,作為邪惡陣營的兩個將領,聽聞了這個消息以後,眼裡更是非常興奮。
突襲作戰說的好聽點是突襲,實際上就是偷襲,而在表麵上還用和談來麻痹對方進行的偷襲,更是讓他們兩個想想,就感覺到了興奮。
如果能突然襲擊敵人,在敵人還猝不及防,沒什麼防禦手段的情況下,就將刀架在了敵人的脖子上,將對方的小命給攥在自己手裡。
想殺還是重傷對方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操縱彆人的生命。
這種感覺又怎麼可能不讓他們兩個興奮呢?
在雷薩裡特和貝斯圖爾所在的卡拉迪亞大陸當中,他們最喜歡做的就是用各種陰謀詭計和陰險的戰術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還想要瘋狂的折磨敵人來讓自己取樂。
順便用自己的赫赫威名來恐嚇以後還想要和自己為敵的敵人,讓他們知道敢和自己為敵,到底是多麼的令人恐懼。
下場又是多麼的淒慘。
“尊敬的沈穆大人,我們對這個計劃沒有任何的意見。”雷薩裡特這時候和貝斯圖爾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滿意的笑意。
於是雷薩裡特又扭頭看向了沈穆,順便用眼角的餘光,帶著一些奚落的神色,看向了法提斯、馬尼德以及傑姆斯:“那麼就是不知道,我們正義陣營的三個善良的將領,能不能接受沈穆大人的這種行為呢?”
“哈哈哈哈,沒錯,能不能接受沈穆大人的這種行為呢?畢竟我們可是一場偷襲作戰。”貝斯圖爾在旁邊也看著這三個正義陣營的將領眼神,彆提有多麼得意了。
沈穆的行為可是偷襲。
還是最可恥的那種用和平的假象來蒙蔽對方,然後在背地捅刀子的偷襲。
放在卡拉迪亞大陸上,這種行為是絕對不會被正義陣營的將領們,尤其是標榜騎士精神的法提斯認可的。
甚至如果按照遊戲裡的設定來看。
一旦玩家打算這樣做,那麼法提斯絕對會進行抗議,包括善良陣營當中的班達克和艾雷恩,也會抗議這種行為。
畢竟這樣太下作了,而且太陰險了,不符合他們設定的正義善良價值觀。
可那畢竟是遊戲。
這裡是現實。
“這是出於無奈的辦法,畢竟是綠葉集團先偷襲我們的,而且如果沒有辦法解決掉綠葉集團的話,那麼對於未來德赫瑞姆的發展也是一個危險。”
法提斯這時候緩緩開口,語氣帶著些許不屑,尤其是看著雷薩裡特和貝斯圖爾都用奚落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眼神,淡淡的開口說道:“用正義的手段來對抗那些同樣心懷正義的競爭者,或是用善良的勸告來讓那些知道迷途知返的敵人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善良和正義。”
法提斯在說著的時候語氣微微一頓,然後變得嚴肅起來:“但是對於那些邪惡的敵人就要用最直接的手段來解決掉他們,這樣的話才能根除邪惡,畢竟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邪惡給鏟除掉,這才是最主要的目標。”
“噢噢噢,很好,法提斯騎士,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們無話可說。”貝斯圖爾和雷薩裡特又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無奈,鬆了鬆肩膀也都閉上了嘴巴。
因為這個回答確實是很好的。
對此連城堡3樓一塊坐在桌子兩旁的傑姆斯和馬尼德,這時候都露出了笑容。
“好了,這時候就不要說太多了,大家都去忙吧。”沈穆這時候也開口打斷了他們的爭論,畢竟這是自己下的命令,按照絕對忠誠的情況來看,他們也會執行自己的命令。
現在最關鍵的不是這種爭論,反正所謂的善良和邪惡,手續和混亂這種陣營方麵的事情,對於擁有騎砍自己的來說,都是沒什麼必要的事情。
他隻在乎這些騎砍將來能不能完成自己安排的事情。
“明白。”
他們聽到了沈穆的命令,於是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低頭撫胸彎腰行禮,然後便離開了這個城堡主樓各自去組織自己的部隊,準備集結和應對接下來未來的行動了。
畢竟再次針對一場其他勢力的戰爭,那麼他們能夠參考的就是當初和柴油公司的戰爭。
尤其是法提斯以及馬尼德。
他們當時的時候可是親自參與了這場戰鬥。
而就當法提斯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想到了什麼,緩緩的站住了腳,等其他人走了以後又扭頭回到了城堡主樓,恭敬的對沈穆說道:“大人,接下來的戰鬥需要去通知班達克先生以及艾雷恩騎士嗎?”
畢竟班達克是弩兵隊長,他率領弩手和重裝步兵也是有著充足的經驗。
艾雷恩也是一名騎士,並且率領騎兵進行衝擊作戰的時候,要比他法提斯還要更強。
“不需要了,艾雷恩還需要防守最東邊的維基亞城堡,他那邊是抽不開身的。”沈穆這時候稍作沉吟:“班達克的話倒是可以抽調過來,不過讓他作為步兵的指揮官就行。”
“明白了,那我要去通知班達克嗎?”法提斯詢問。
“你安排人去通知吧。”沈穆點了點頭,同時也作出安排:“也讓班達克召集他的部隊,讓那些羅多克士兵都做好戰鬥準備。”
“明白。”法提斯這才退下。
而就在這個城堡當中,也隻剩下了沈穆和作為侍從的斯瓦迪亞輕步兵以及作為禁衛的聖樹騎士。
原本的談論聲這時候也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