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德裡爾:完了,一世英名全毀了,這不妥妥的黑曆史嗎?
蘭頓:有種想刀人的衝動,怎麼辦?
“所以……你們趁我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賽德裡爾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霍安,卻始終不敢看向真正的‘罪魁禍首’。
畢竟如果不是涼禾,哪有人敢在進化期獸人身邊做這些事情,更彆提錄像了,沒把追蹤器拍扁都算他們給麵子。
更何況,進化期獸人根本不願意靠近人類,隻有涼禾是意外,也是唯一的例外。
“賽德裡爾,你怎麼了?”
不明白賽德裡爾為何一副想把霍安咬死的模樣,涼禾抬手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軟的發絲穿梭在指尖,讓她有種夢回擼墨金王虎時的感覺。
“沒……沒什麼……”
原本被氣得隱隱炸毛的賽德裡爾,就在涼禾這輕柔的安撫之下,情緒悄無聲息的得到緩解。
他下意識的側靠近涼禾,用腦袋頂了頂涼禾的手掌心,滿腦子都是貼貼蹭蹭,壓根忘記剛剛為什麼不高興。
看著轉眼間‘黑曆史’又要多一筆的賽德裡爾,蘭頓嫌棄的默默翻了個白眼,眼底卻閃過一抹豔羨。
【果然,能夠拿捏賽德裡爾的人,隻有涼禾。】
幸好眾人一致的心聲,並未被賽德裡爾知曉,否則恐怕又得讓涼禾哄上許久。
“對了,銀梭呢?我好像一直沒看見他。”
安撫好賽德裡爾之後,涼禾果斷開始轉移話題。
提起銀梭,涼禾不免想到他當初被反叛軍當槍使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家夥現在長沒長記性?
“他聽說你來,非要去準備禮物,現在還沒回來呢。”
提起銀梭,銀翎也是頭疼得很。
之前要不是涼禾寬容大度,哪怕銀梭並未鑄成大錯,恐怕聯邦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畢竟涼禾可是唯一一個能夠靠近進化期獸人的人類,真要出現什麼意外,不管有意無意,銀翼神殿都脫不了乾係。
“喲~這小子可以啊,都學會送禮了。”
無論是在綠野星的時候,還是在天曜星保護區,霍爾德都是和銀梭相處時間最久的人。
當初霍爾德為了打探消息,可是特意和銀梭套關係,費了不少功夫。
兩人又是聊天,又是喝酒,差點沒拜把子成兄弟,幸好最後銀梭迷途知返,不然霍爾德還真不知道,自己下不下得了手。
“銀梭的事情,我也有所聽聞,說起來,還欠涼禾女士一句正式的道歉。”
坐在對麵的大祭司銀風,突然神色一正,舉起酒杯,衝涼禾遙遙一舉。
“漂亮話我不會說,感謝您願意給銀梭一次改過的機會,我銀翼神殿,銘記於心。”
說罷,銀風將杯中酒一飲而儘,豪爽得讓涼禾有些措手不及,連句勸解的話都來不及說。
最後隻能痛飲一杯。
“一切儘在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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