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中樞大內。
上午九點過十分，九個夠級彆的高層乾部前後走進某間國務會議室。
他們分彆歸屬於機械工業部，科工委，國資委。
九人剛剛坐好，陳總長就在杜慶安的陪同下踏進門。
杜慶安的手上還抱著一疊文件。
“本次會議，級彆為‘絕密’。杜副部長，你把文件分發下去。大家拿到文件，都仔細過目。”
陳總長坐上首位之後，乾脆利落地對與會眾人說道。
下方眾人頓時神色一凜，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坐正了一些。
正常會議都是由專門工作人員分發文件。現在卻要由一個副部長級彆乾部來分發。
這意味著什麼，現場每個人都非常清楚。
不片刻，杜慶安把文件分發完畢。
所有人立即認真觀看。
觀看過程中，乾部們的臉色幾乎全是震驚、疑惑、欣喜、期待......
過了三五分鐘，所有人都合上文件，抬頭目視陳總長。
“大家都看完了？都有什麼看法？”陳總長敲了敲桌子說道。
“總長同誌，文件上的內容確保為真嗎？”
眾人互視一下之後，一位科工委乾部開口問道。
“文件內容是鳳凰集團總經理陳國泰同誌與杜副部長之間的私下溝通內容，暫時還隻是一個意向。需要我們開會確定，才會進入正式商談程序並簽約。如果我們這裡不通過，文件上記載的意向自然為虛。”
陳總長神色淡定地說道。
“總長同誌，觀鳳凰集團從建立伊始到現在為止的所有行為舉動，他們明顯對我們華國抱著極大的善意。陳國泰同誌也一直都在其中不遺餘力地穿針引線。所以我個人認為，這份意向文件是鳳凰集團的真實意誌體現。”
機械工業部的部長謹慎地開口說道。
“嗯。”陳總長微微點頭。
鳳凰集團提出的意向為真實意向，本就是包括總師同誌在內的所有九名最頂層領導的共同判斷。
會場上，所有參會乾部看到陳總長的微妙反應，心裡立即門清，知道最頂層其實已經有了肯定性質的決斷。
眼下不過是在走流程。
然後再交給他們具體執行。
“看樣子，這個鳳凰集團的未來抱負的確非同凡響啊。他們竟然想要擁有光刻機全產業鏈條。這個全產業鏈條由一家私人公司擁有雖然聽起來有點出格，但這事對我們華國沒有絲毫損害，幾乎全是好處......我覺得可以考慮同意。”
一名科工委乾部立即舉手表態道。
科工委主要負責研發和組織生產，一直都覺得研發資金遠遠不足。
現在不但能夠從鳳凰集團手裡超額收回光刻機所有研發成本，還能繼續推動光刻機研發深入進展，代價僅僅隻是與對方永久共享無形研發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