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鳳凰對光刻機的熱衷程度,我就能猜到你首先要求見的就是徐國士。”
杜慶安抬起手,笑著點指了一下陳國泰道。
“徐國士?二叔,那位牛人是姓徐的嗎?”
陳國泰目光一閃,裝傻充愣地說道。
前世裡陳國泰雖然對光刻機相關知識一竅不通,但是在國家遭受漂亮國‘芯片法案’製裁之後,出於強烈的民族情結,還是仔細地了解了一下光刻機到底是什麼東西,以及了解了光刻機的大體發展曆程和國內光刻機的具體處境。
因此他對國際國內光刻機發展的大體時間節點和相關名詞都有清晰記憶。
並且他還對主導了國內早期光刻機發展的那位牛人徐國士無比敬佩。
不過如今的徐國士還屬於對外界高度保密的華國尖端科學家。陳國泰在理論上應該不知道他的任何情況。
“沒錯,他姓徐,叫徐啟林。他如今在清大執教,同時在國家重點實驗室裡帶領研發團隊負責光刻機的深入研究。關於他的情況,我暫時隻能給你說這麼多。更多的等你見到了他,由他自己給你說。”
杜慶安點了點頭,滿臉都是對徐國士的欽佩之色,語氣謹慎地說道。
以前杜慶安並沒有怎麼詳細了解徐國士。直到這次鳳凰集團提出要與之接觸,他才去進行了解。
然後他就被徐國士的天才程度震驚到了極點。
十一年前,國家國防方麵的火箭、導彈、核武等發展到一定程度,越來越不能缺乏高密度集成電路芯片支持。
而高密度集成電路芯片已經完全不能用手‘搓’出來,必須使用光刻機進行製造。
但是當時國內科學界隻知道光刻機的概念,對真實情況一無所知。
還在鄉下生產隊‘學種水稻’的徐國士臨危受命,回到京城帶領國家配給他的團隊進行艱苦攻關。
在從來沒有見過光刻機的情況下,徐國士團隊僅隻用了一年多時間,就從無到有,自己設計製造出了精密導軌、絲杠、滾珠、步進電機、數控計算機、光學係統、大孔徑投影物鏡等光刻機重要部件,並在1971年組裝出了華國第一台光刻機並投入規模生產,供應全國半導體行業,充分保證了國防軍事上的芯片需求。
了解到這些情況的杜慶安當時就無比震驚地認為,徐國士給國家建立的功勳之大,足以與在一窮二白基礎上搞出導彈核武的那一批國之棟梁相提並論!
“好啊。二叔快帶我去瞻仰一下這位大牛人物。”
陳國泰終於從杜慶安口中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站起身來很是高興地說道。
“嗯。我先給他那邊打個電話,然後我們就動身過去。”
杜慶安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機開始撥號。
......
下午兩點過十分左右,杜慶安的專車和陳國泰的奧迪80經過好幾道嚴密檢查,停在了清大實驗室區域一棟七層大樓下方。
“小陳,這棟大樓就是咱們國家的光刻機製造中心。這棟樓裡有兩層是光刻機當中最為重要的精密光學儀器生產基地。有一層是組裝中心。全國各地工廠運送來的零配件就在裡麵進行組裝......”
杜慶安下車指著眼前大樓,給陳國泰介紹道。
他說的這些原本都是絕密信息,但是現在很快就要被陳國泰給接觸到,他提前說一下也是無妨。
而陳國泰看著眼前這棟看似不怎麼起眼的平凡大樓,心裡禁不住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