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後麵的跟上!”
長沙府外。
隨著李晨的命令下達。
當日晚,整整三萬人馬整裝待發,朝著之前曹操所設立的沿岸防線趕去。
如此大的調動,自然是瞞不過長沙府內的守軍。
看著外麵那揚起的塵土,以及延綿的火龍。
織田信長站在城牆上眉頭緊皺。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這些人見長沙打不下來,準備繞道去攻武昌?”
看那火把的數量,太平教這次抽調的人數恐怕不低於兩三萬人。
要真抽離這麼多兵馬,那已經足以改變整個區域的攻防形勢。
“不太對勁,這些太平教的人詭計多端,指不定又在用什麼計策。”
“反正我們以不變應萬變。”
“但不管他們搞什麼動靜,不出這道門他們就拿我等沒有任何辦法。”
一旁同樣皺著眉的上杉謙信搖了搖頭。
她雖然也搞不懂這太平教又在賣什麼葫蘆。
但...
守著就是。
還能飛進來不成!
“我倒不是擔心其他,主要是怕這太平教的人迂回進攻武昌。”
“那邊的主力其實就是沿江防守的草原人騎兵。”
“但要真的是多點同時進攻,就那點騎兵人數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一旦被合圍反倒有被滅的風險。”
的確,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織田信長摸摸頭語氣有些不確定。
他真的很討厭這種被動防守,不清不楚的感覺。
被壓製在城內死守,斥候什麼的放不出去,根本摸不清對方的確切動向。
“沒轍,現在派人出去那就是送人頭。”
“把這邊的情況上報給主公,讓他那邊發飛鴿提醒武昌就是。”
“想來應該不可能。”
“你看那留守的旗幟,好像是那太平教的天師親自駐紮在城外。”
“要真抽掉這麼多兵馬,他們不怕我等出城滅其核心?”
進攻武昌嗎?
上杉謙信沉吟片刻後,手一攤無奈說道。
不管那些太平教的人想乾什麼,自家現在都沒有任何應對的辦法,死守是唯一的選擇。
至於武昌那邊...
讓主公去提醒下就是。
“嗬...”
“行吧,隨你。”
織田信長其實是出去試試深淺。
但想來上杉謙信是肯定不會允許他這麼冒險的行為,最終也隻能冷哼一聲將念頭壓下。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說點什麼。
長沙府外幾匹快馬突然跑了過來,上麵幾人手持弓箭將幾封信射到了城門樓的柱子上。
“嗯?”
織田信長挑了挑眉,往旁邊走了兩步。
將那信件從箭矢上取下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八嘎!”
“他們好大的膽子!”
一聲怒吼驟然從他口中噴出。
其火氣之大,讓旁邊的上杉謙信都嚇了一跳,趕忙探頭過來。
等到看完,臉色也變的奇怪起來。
與其說這是書信,倒不如說是個請帖。
對麵的天師竟然邀請自家去做客,參加一個叫馬祥麟的將軍的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