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年紀,哪真正見識過這種能在古賢區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此刻的他,就像一隻被猛獸盯上的小兔子,除了害怕,完全沒了主意。
那幾個追隨他的伴郎也懂耷拉著腦袋,房間裡彌漫著一股壓抑而緊張的氣氛。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惶恐。
說到底,他們也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平時在學校或者一些小聚會裡張狂慣了,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可如今遇到真正的大人物,那種恐懼和膽怯,讓他們瞬間就慫了。
他們原以為已對唐言有所估量,卻萬萬沒想到,還是嚴重低估了孫奕銘那個看似平凡表弟唐言的實力。
“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一個伴郎哭喪著臉,聲音帶著哭腔,身體還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趙東星啊,那可是跺跺腳,古賢區都得抖三抖的大人物,咱們怎麼就捅了這麼大婁子!
聽說趙東星在商業界那是呼風喚雨,人脈廣得嚇人,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讓咱們傾家蕩產。”
“是啊,當時真該多想想,怎麼就跟著魏哥去招惹孫奕銘呢!”
另一個伴郎滿臉懊悔,不停地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仿佛想借此驅散這噩夢般的現實。
“誰知道孫奕銘那個叫唐言的表弟那麼牛逼啊?”
“我聽說唐言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趙東星親自出麵,肯定是有大背景的。
咱們這是自尋死路啊。咱們平時那些張狂,在人家眼裡,估計就跟跳梁小醜一樣。”
“趙東星哪是咱們能惹的,他隻要動動手指,咱們都得粉身碎骨!”
又一個伴郎聲音尖銳,恐懼讓他的嗓音都變了調:
“這到底該咋辦啊?而且現在外麵都傳開了,說孫奕銘這次真要起飛了,以後隨便托點關係,都能在古賢區橫著走。
咱們得罪了他表弟,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每個人話語中都浸滿絕望與無助。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好似被一張無形大網緊緊籠罩,無處可逃。
窗外的狂風呼嘯著,吹得窗戶“砰砰”作響,仿佛是命運的敲門聲。
魏鶴黎終於從沙發上坐起,他麵色慘白如紙,嘴唇泛紫,眼神中透著從未有過的慌亂。
“都彆吵了!”魏鶴黎聲嘶力竭地吼道,可聲音裡卻沒了往日的霸氣。
“現在吵有什麼用?得趕緊想辦法補救。”
可他自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暴露了他內心的極度害怕。
“補救?怎麼補救?”
一個伴郎苦笑著,眼中滿是絕望,身體蜷縮在角落裡。
“咱們得罪的可是能讓趙東星親自出麵的人,這罪過可不是一般的大。
聽說趙東星最恨彆人目中無人、肆意妄為,咱們之前的行為,在他眼裡估計就是不可饒恕的。
咱們這些小年輕的把戲,在人家麵前根本不夠看。”
“要不,咱們去給唐言和孫奕銘賠禮道歉?”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議,語氣中帶著一絲僥幸,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