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籠罩在了整個本州島。
下一刻,浩瀚偉力,讓大地瞬間劇烈震蕩起來。
無數東京都的居民,瞬間被嚇得瑟瑟發抖起來,在他們看來,這分明就是爆發了一場強烈的地震啊。
而始作俑者的羅浮,卻是將這股力量,牢牢地束縛住,爆發的區域,僅限於本州島的範圍內。
伴隨著大地震蕩,一道寬度足夠三公裡以上的巨大牌坊式建築,瞬間拔地而起。
三公裡的寬度、三間四柱的形製,高度更是達到了一點三公裡。
如此巨大的牌坊式建築,讓整個東京都周圍的人,都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羅浮那虛空而立的身影,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當然,羅浮並不是直接離開了。
畢竟,他選擇腳盆雞的目的,是為了殺雞儆猴,現在雞還沒有跳出來的,怎麼可能就這麼快離開呢?
不過羅浮也沒有傻傻的在腳盆雞一直等下去。
他需要讓事件好好發酵一番,讓更多的雞跳出來。
不用想羅浮都知道,作為米國的狗腿子,腳盆雞的高層,必然會對自己進行試探。
之前實力的對抗,被羅浮徹底碾壓,那麼接下來,他們要玩兒的自然就是冠冕堂皇的道德綁架了。
五大善人必然是希望腳盆雞精神點、彆跌份兒,好樣的,至於說腳盆雞會是什麼下場。
這一點就不在五大善人考慮之中了。
腳盆雞本身就隻是一個作為試探羅浮的工具罷了。
若是羅浮在民意之下退縮了,那麼接下來,五大善人會有數不清的手段,一點一點的壓迫羅浮退讓,為自身爭奪更大的好處和利益,甚至將整個所謂的地球聯邦,完全化為第二個聯合國,讓羅浮這個聯邦首腦,成為聯合國秘書長一般的麵子貨。
當然,若是羅浮直接以強硬的手段,摧枯拉朽的碾壓腳盆雞的話,那麼五大善人也就隻能乖乖聽話了。
這一點上,韃清可是給羅浮做了最好的榜樣。
隻要將那些冥頑不靈的家夥乾掉,那麼剩下的人,自然會乖乖成為順民了。
果不其然,隻是等待了短短幾天時間,隨著腳盆雞開始在官方層麵,傳播三境九重體係。
可惜的是,就算是異人,在初次接觸到三境九重體係的時候,也不可能那麼快,踏上正途。
若非如此,現在神威洞天之中,也就不會除了羅浮之外,隻有陸玲瓏和馮寶寶兩個人,真正踏上三境九重的體係了。
三境九重體係,雖然是一個能夠囊括所有異人功法,先天異能的公式,。但奈何,這個公式,也是需要計算的。
而計算的過程,隻能按部就班的來。資質、悟性等等方麵的差距,注定了隻會有極少數人,最先成功。
而更多的人,不會懷疑自己的無能和愚蠢,而是會想當然的認為,自己沒能成功,是因為高層隱瞞了什麼。
在那些彆有用心之人的挑撥之下。
很快,整個腳盆雞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腳盆雞的混亂,幾乎是五大善人、羅浮等人,所一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了。
甚至之所以一切爆發的這麼快,完全是因為,在建立了進入神威洞天的三間四柱的牌坊之後,羅浮直接神隱消失。
而五大善人,為了一點點的去試探羅浮的底線,幾乎無所不用其極的開始挑撥腳盆雞的國民們。
整個腳盆雞,很快就變成了一個仿佛隨時都會爆炸的火藥桶一般。
而對這一切,腳盆雞的高層,卻是隻能無助的眼睜睜的看著,根本沒有任何乾涉的能力。
不是不能,作為米國堅定的狗腿子,腳盆雞的高層,根本就無力對抗米國的意誌。
從高層到民間,米國幾乎控製了腳盆雞的方方麵麵。
根本讓腳盆雞沒有任何能夠應對的手段。
在這個時候,腳盆雞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等待逐漸化為火藥桶的國家,徹底爆炸。
至於說,最終爆炸的目的針對的是誰,那肯定是羅浮了。
事實上也不出所料。
伴隨著腳盆雞的局勢愈發混亂起來。
五大善人的代表,很快找到了羅浮。
一副無奈的樣子,向羅浮表達著腳盆雞的洶洶民意。
五大善人的代表們,毫無疑問是聰明到了骨子裡的。
從始至終他們都表現的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仿佛,這一切真的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對此,羅浮雖然心知肚明的,但卻也知道,眼下不是處理這些人的時候。
甚至這些人都不需要羅浮下手對付,隻需要完成了以腳盆雞為目的的殺雞儆猴後,這些人類社會之中的聰明人,很自然的就會成為羅浮的順民了。
似笑非笑的看向這些彆有用心,甚至可以說是來試探自己底線的家夥。
羅浮道“怎麼?這些腳盆雞的人,是想要讓我成為他們的保姆嗎?”
米國代表聞言,頓時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冕下,我們當然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隻是……現在民意洶洶,腳盆雞政府也沒有辦法啊。”
“那你的意思是……”羅浮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米國代表。
雖然知道,腳盆雞搞出來的事情,米國可以說是直接的幕後黑手,但羅浮沒想到的是,米國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主動跳出來了。
“冕下,民眾的暴動需要安撫啊。”米國代表,一副為了羅浮著想的樣子。
其他四大善人的代表,此刻是默契的等待著羅浮的回應。
若是羅浮被民意所迫,有了初次的退讓,那麼接下來,他們就可以打著民眾的招牌,一次次的從羅浮手中,篡奪出真正的權利。
在這種拉鋸之中,隻要羅浮稍有退讓,那麼就會遺禍無窮,要知道,現在的五大善人,可是非常清楚一點,那就是,民眾的意誌,是能夠操縱的。
信息繭房所針對的,可不僅僅隻能是個體,群體才是真正容易操縱的。
“安撫?”羅浮冷笑一聲,道“不必了,民眾既然選擇暴動,那麼他們就是暴民,暴民需要的不是安撫,而是雷厲風行的打擊。”
此刻的五大善人代表們,頓時如遭雷擊。
雖然他們有過考慮,羅浮不會選擇退讓,但他們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曾想過,羅浮竟然這麼剛。
現在腳盆雞有多少所謂的暴動的民眾。
不說全民參與其中,那也是將近半數了。
而整個腳盆雞,將近一億三千萬的人口,而半數,那就等於是六千五百萬人了。
如果說所有暴動的民眾,都是暴民的話,那麼需要打擊的對象,等於是半個腳盆雞。
羅浮這麼做,難道真不怕引起遺臭萬年嗎?
在五大善人的代表之中,最先回過神來的,就是東方古國的代表了。
畢竟,東方古國和腳盆雞之間,那綿延了一個多世紀的仇恨,雖然官方層麵上,一直都是友誼、交流之類的話題,但在民間,雙方之間卻是絕對談不上什麼友好。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比壑山忍眾和其後裔,還差點在東三搞出動蕩來。
如果說普通民眾,有些還能夠忘卻和腳盆雞之間的仇恨,那麼異人之間就真的有著無法化解的深仇大恨了。
彆的不提,像是陸家、呂家、王家、唐門等等,不說多少前輩直接死在了比壑山忍眾的手裡,即使是現在,這些家族、門派之中,也依舊有不少參加過當年戰爭的老東西們。
就算是陸瑾,當初也曾經直接和間接的與腳盆雞的異人,交過手,甚至陸瑾手裡,都有不少腳盆雞異人的性命。
作為社會的角落,如同被遺忘了一般的異人,實則對於這綿延了一個多世紀的仇恨,感觸才是最深刻,最無法化解的。
東方古國的代表,仿佛是明白了什麼一般,憂心忡忡的選擇了沉默。
但米國、約翰牛和高盧雞,則開始花樣百出的以道德綁架的方式,想要勸說羅浮退步了。
可惜,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這一點的羅浮,壓根就不給三大善人代表們半點機會。
一步踏出,羅浮的身形消失在原地的瞬間,一段聲音,也飄然遠去。
“自古革命,唯有不流血,而人類文明的方向,都科技時代,轉向個體進化的道路,必然是一場更大規模的革命,那就讓腳盆雞流出足夠的鮮血,來為新時代的到來,鋪上一條通天坦途的紅毯吧。”
以鮮血鋪就紅毯?
這樣的話,頓時讓五大善人齊刷刷的有些膽寒了。
因為這番輕飄飄的話,簡直就是在昭示著,對待腳盆雞的洶洶民意,羅浮選擇了最為人所詬病的方式,以直接暴力的鎮壓,摧垮一切人性之中的陰暗來。
讓所有人,安排自己的心思,朝著人類文明新的方向前進。
“殺雞儆猴。”許久,東方古國的代表,幽幽的吐出了四個字來。
羅浮是東方古國的人,五大善人為了和羅浮進行交流,代表們自然也是各個都熟悉中文。
殺雞儆猴四個字,一瞬間讓所有人明白了。
他們的心思,從一開始就被羅浮預料到了,甚至,腳盆雞就是羅浮故意選的。
目的就是為了提前摧毀他們以民意為借口,用道德綁架,來左右羅浮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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