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道川做了個夢,一個無比漫長,但又美好的夢。
他夢見自己回到了墨西哥灣的清晨,不再是以那副鐵塔似的化身軀殼降臨,而是實實在在的血肉之軀。
霍道川就那樣躺在沙灘上,安寧地感受著日光的溫暖,仔細地覺察著皮膚與砂礫的摩擦,聆聽著海潮與風的聲音。
有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霍道川睜開眼,看向她
果然,聲音告訴他,是大人用好不容易得來的獎勵機會,換得了他的豁免。
你說她不聰明吧有時候有很精明,可說她聰明偏偏又在關鍵的時候不清醒。
李顯城歎了一聲,沒有說話,看著場邊的鄭鵬,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放在彆的營地,不服從上級,輕得打軍棍,重則斬首,可在陳少雲卻一聲不吭就落荒而逃,就當剛才的事沒發生。
而後來的發展也在慧音的預料之中,甚至其結果還遠遠超出了慧音的預期。對此沒有絲毫防備的墨居然就這樣吐露出了自己的算計,同時也讓阿禮真正明白了這其中掩藏的真相和事實。
待回過神來,他又被自己剛才的想法給驚住了,心道:我為什麼會有這些想法?好象在我心裡,非常肯定有其他的法門一樣。
那雙不可置信的雙眼瞪得很大,她在心中疑問:我都說了些……什麼?
隻是聽聞,聽聞那廝可能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她竟然不管不顧不遠數萬裡來尋他?
“既然太子不信,那臣妾隻能以死自證清白了!”雲傾柔咬著牙說道。
“他害怕了?”唐龍的眼光微微透出一抹嘲諷的意味,閒著也閒著,不如逗他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