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可汗如何不心痛？
而這一次，蠻人軍隊的崩潰，正是來自於黑溪城的一種奇怪的東西，可以發射出無數的箭矢。
但格爾哈達來到這裡已經很久了，可他卻始終找不到任何關於這個生物的蛛絲馬跡。
這無疑是他的失誤。
格爾哈達似乎並不滿意這位大汗的質疑。
“可汗，這座城市以前從未使用過這樣的武器，我也是頭一次看到，如何抵擋？”
“哼哼，一回生，二回熟，這是你第幾回在黑溪城吃癟了？每次遇到挫折，都是頭一回，要你這個統帥有什麼用？”
“我…….”方森岩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格爾哈達還想再解釋幾句，可汗卻揮了揮手：“罷了罷了，如今再問也沒用。”
“有人看出，這是何物嗎？”
這個帳篷裡麵一共有五六個人，他們在蠻人中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可以說是整個部落的智囊。
可如今，他們卻是麵麵相覷。
格爾哈達第一個打破了沉默：“可汗，這玩意兒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功能上大概也就是可以用來放十字弩的。”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還是先衝出去比較好。”
“從剛才在黑溪城裡跑出來的那些追殺者看來，數量畢竟不如我們，起碼仗著那個奇怪的玩意，占據了一些優勢，但這種玩意根本就不會區分敵人和敵人，一旦進入城內，那些箭雨也就沒用了。”
格爾哈達做出了保證。
“胡說八道，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嗎？”
一位年邁的老人輕蔑的說了一句，格爾哈達則是輕蔑的一笑：“怎麼，他們放箭，你就能擋得住嗎？”
“不然呢?”陳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麵對格爾哈達的諷刺，老人有些不悅地說道，換來的是格爾哈達的一雙眼睛。
“你連個盾都不會用？”
兩人還在爭執，可汗卻歎息一聲：“我認為格爾哈達的建議很好，我們可以這樣做。”
隨著可汗的話音落下，兩個爭吵的人終於停止了爭吵。
“是，我一定不會讓可汗失望的。”
他拱了拱手，想起了出征時發過的誓言。
大周朝北方有一片蠻荒之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開國皇帝有意為之，他的疆域一直局限在北方，多年來從未改變過。
北海以北，是一大片貧瘠的大平原，水源稀薄，土壤稀少，地麵以下都是碎石，根本不適宜種植。
用來放牧牛群，也是蠻人世世代代居住的好地方。
蠻族也不願意永遠過著這種日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蠻族的野心越來越大，已經多次入侵中原。
特彆是在草場缺水的年份。
隻是幾次得手，都被大周奪回了地盤。
這是蠻族有史以來，進步最大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