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言越吃越覺得這冰皮月餅好吃,甚至哪怕從家中出發時,剛剛吃過一大碗的刀削麵配上一籠灌湯包子,此時仍舊將這冰皮月餅吃了個七七八八。/P
待他發覺油紙包中的冰皮月餅隻剩下三四塊時,陸啟言強忍下了腹中的饞蟲,將剩下的月餅仔細包了起來,小心放在包裹的最深處。/P
一路接著往軍營而去。/P
長洲府城距離軍營頗近,不過一個時辰,陸啟言便進了軍營大門。/P
迎麵便遇到了安景忠。/P
安景忠帶了兩個侍從,身著便衣,儼然一副想要出軍營的模樣。/P
陸啟言伸手攔住,“公子這是要去哪裡?”/P
自安景忠被免去了軍指揮使一職之後,人仍在軍中,雖並不擔任軍指揮使之名,但行使的仍舊是指揮使的權利。/P
安耒霆對此美其名曰,皇帝錯判,安景忠平白受冤,若是真正革去職務,反而傷了為國效力,為軍中儘心之人的心,更寒了軍中上下有誌之士的心。/P
軍中眾人對此心知肚明,但大多認為安耒霆在其他事情上做的還算公允厚道,便也都不再多言,默認這般的安排。/P
隻是稱呼上,從先前的軍指揮使,變成了公子。/P
安景忠不曾想自己剛打算溜出軍營便遇到了陸啟言,心中一驚,臉上一慌,但隨即卻又挺直了腰板,滿是嫌惡,“本公子去哪裡,還要跟你上報不成?”/P
“公子要去哪裡,的確是不必向卑職彙報,隻是廂指揮使有令,要公子跟著卑職學習兵法,練習騎射武藝,我已是給公子製訂了相應的課程。”/P
陸啟言道,“若是卑職沒有記錯的話,此時公子應該正在抄錄陣法才對,可公子卻出現在此處,屬實不妥,因而卑職需要帶公子回去。”/P
說著陸啟言抬了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