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然實力雖然強,而且在一眾羅網天字一等殺手中也屬於佼佼者。”
“不過也隻能算在年輕一輩裡,麵對鬼穀子這等老一輩的高手還是差的遠。”
對於秦然的實力,大家還是認可的,不過隻能說太年輕。
“這一點在下不敢苟同!”
“我們都知道燕地一戰,道家的北冥子前輩出手震懾住了秦然。”
“他的實力自不必多說,屬於整個天下的最頂端的人之一。”
“可是前不久在城父城外一戰,秦然可是與農家的俠魁田光大戰一場未敗啊。”
“這田光可是中年一代的大俠了。”
突然有人站出來反駁道。
他認為秦然的實力,已經僅次於老一輩的高手了。
此話一出,茶樓內的人立刻爭吵了起來。
“那一戰,秦然身受重傷也未能取勝,我看還差的遠呢。”
“要說強的,還是同出鬼穀一脈的劍聖蓋聶。”
“我看當今天下,也隻有他僅次於老一輩的高手了。”
“”,
“蓋聶?算不上,他已年近中年不能這麼比。”
“要是這麼說,那鬼穀的另一位高徒衛莊不會弱多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心目中的高手。
“衛莊?就彆提了吧。”
“韓國大將軍,新鄭之亂不是被蓋聶和秦然兩個人聯手抹殺了嗎。”
“嘖嘖嘖,你彆說鬼穀一脈,真是人少話不多,太狠了。”
“自己人都殺。”
“要不然他們三人聯手,天下誰人可擋。”
“就算北冥子也可一戰!!”
一位推崇鬼穀一派的人說道。
聽著這些話,秦然一陣頭暈目眩。
齊人,真是吃飽了撐的。
日子過得太好了。
等到天色逐漸昏暗下來,秦然也從那熱鬨非凡的茶樓之中緩緩地走了出來。
經過在茶樓中的一番探尋與交流,自己才終於大約搞清楚了那些齊人口中的高手實力劃分。
鬼穀子,縱橫家,每一代鬼穀子幾乎都影響著天下的大勢。
北冥子,道家,則像是沉睡在蒼海深處的巨龍,一舉一動皆蘊含著無儘的道。
這兩位不出世的老一輩強者,被理所當然地歸為了“天人境”。
所謂“天人境”,顧名思義,已然超脫了世俗常理的束縛,成為了一種近乎神話般的存在。
他們所掌握的種種手段,無論是玄妙的道法還是犀利的劍術,出現在他們的手中都顯得合情合理,絲毫不會讓人感到驚訝或意外。
仿佛他們與天地之間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隻差那麼一步,便可“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