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竟然又是那秦然搗鼓出的玩意兒來對付我們!”各派人士一個個氣得臉紅脖子粗,怒不可遏地叫嚷著。
“原本還想著偽裝成秦軍混進他們內部呢,現在看來這條路子算是徹底走不通啦!”其中一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真是太可惡了!這個秦然怎麼如此狡詐多端?”又有一人咬牙切齒地罵道。
這時,人群中有個聲音響起:“要不咱們想法子去探聽一下他們的口令吧,然後把口令告知給所有人。隻要知道了口令,說不定就能順利混入其中了。”
然而,他的這個提議剛一出口,就立刻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對。
“沒用的,剛才黃風派的好幾個高手悄悄潛入進去,躲藏在陰影裡想要偷聽秦軍交接時的口令。”說話之人一臉沉重地搖了搖頭。
眾人聞言紛紛圍攏過來,急切地問道,“後來怎麼樣了?他們成功聽到口令了嗎?”
那人長歎一口氣,接著說道,“唉,他們確實偷聽到了口令,以為這樣做就能暢行無阻了,誰曾想,那秦軍的口令居然每個時間段都不一樣!結果,可憐黃風派的那幾位兄弟啊,被發現後直接遭遇了萬箭穿心之刑,當場慘死。”
說到此處,在場的人不禁都倒吸一口涼氣,甚至有人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忍不住打起了冷顫。想到那種慘狀,每個人心中都湧起一陣寒意和恐懼。
不光如此,秦軍的口令每一段時間不同,而且每個位置也不同。特彆是靠近中軍大帳,查的更嚴。
不過在第二天,各派弟子總算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有人在燕地發現了劍聖蓋聶的行蹤。
這證明了秦然身邊沒有了高手護衛,如此一來刺殺的成功幾率又高了。
“明晚,我們需要一部分人手去吸引秦軍的注意力。”
就在此時,三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各派人馬聚集之處。
這三人正是來自潭門的弟子,他們本打算依仗潭門獨步天下的奇妙身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秦軍陣營之中。
然而,經過今晚連續兩次的嘗試之後,他們才意識到想要滲入秦軍的中軍大帳,就算是他們也難如登天。
那中軍大帳四周密密麻麻地點燃著火盆,熊熊烈焰將周圍照得亮如白晝。火光照耀下,人的影子清晰可見。
儘管潭門的幻身法術能夠讓他們完美地融入周邊環境而不被察覺,但麵對如此強烈的火光,其致命弱點便暴露無遺,無論如何都無法隱匿住自身的影子。
更讓人感到棘手的是,秦軍中軍大帳不僅四周布滿火盆,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可謂是全方位、毫無死角地嚴密防守。
“什麼?你們居然已經成功潛伏到中軍大帳附近了?!!”
聽聞此言,在場的各派人士無不瞠目結舌,滿臉震驚之色。
要知道,他們也都是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人物,最多也隻是敢在外圍小心翼翼地探查一番罷了,根本不敢靠近那戒備森嚴的中軍大帳分毫。
“沒錯,此地距離中軍大帳僅有一步之遙。”那位潭門弟子目光如炬地盯著前方,語氣堅定地說道。
他環視一圈周圍的眾人,接著大聲喊道,“諸位若是想要成功刺殺秦然,就必須要我們齊心協力、通力合作才行!”
話音剛落,這位潭門弟子便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犀利地觀察著眾人的反應,似乎在等待著大家給出回應。
短暫的沉默之後,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叫道,“隻要能夠殺掉秦然那個惡賊,就算豁出性命,老子也在所不惜!”
緊接著又有一人附和道:“也算我化隱派一份!今日定要讓那秦然血債血償!”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紛紛響應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畢竟,此時此刻除了選擇相信潭門之外,他們已經彆無他法。
而在另一邊的秦軍大營內,氣氛則顯得異常緊張。隻見一名副將急匆匆地跑到秦然麵前稟報道,“將軍,前來行刺的刺客數量越來越多了,咱們是否應該趕緊聯係附近的駐軍過來增援?末將擔心...”,
“不必擔憂!”
秦然聞言開口道。
三千鐵甲,這些小門小派可應付不來。
“提高警惕,此地距離鹹陽也隻有五日的路程了。”
如今秦然一行人已經到了關中腹地了。
所過之處,老秦人紛紛相迎。
不過為了秦然的安全,秦軍隻能阻止他們。
第二天夜晚。
刺殺開始。
各門派從天一黑便開始騷擾秦軍大營。
接連派出了十幾波弟子從四麵八方潛伏進去。
麵對如此情況,秦軍大營的外圍將士有些焦頭爛額。
弓弩聲,刀劍聲呼嘯而過。
而在這一番亂象的掩護之下,三道黑影在不斷的靠近中軍大營。
他們一路上將探聽到的秦軍口令不斷送回去。
讓各派更多的人手盟深入秦軍大營內部,以此開惹出更大的動靜。
“快,有人潛伏到左營了!!”
一時間秦軍大營的營帳不少被燒毀的,到處都是士卒與江湖人士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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