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你的手段高明呢。”
秦然笑著恭維了一下大司命,自己畢竟是有求於人。
對於俘虜的審訊,秦軍內部自然有專人負責。
這些專業的審訊者經驗豐富、手段高明,通常能夠從俘虜口中獲取到有價值的情報。
然而,並非所有的俘虜都是那麼容易屈服的。
有些俘虜是硬骨頭,他們意誌堅定,即使麵對各種刑罰和折磨,短時間內也不會吐露半點實情。
這樣的情況下,要想從他們那裡得到所需的情報,往往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才能有所收獲。
但秦然現在卻沒有太多時間去慢慢審訊。
他急需從眼前的匈奴人口中得到重要的消息,時間緊迫,刻不容緩。
在這種情況下,最快的方法無疑就是讓大司命來進行審訊。
大司命作為陰陽家的高手,掌握著一些獨特的秘法。這些秘法在審訊方麵具有奇效,即使是軍中那些意誌最為堅定的人,一旦他們的意誌出現動搖,就會被陰陽家的秘法迅速控製,從而不由自主地吐露真言。
秦然曾經親眼目睹過大司命審訊義渠人的過程,對她的手段印象深刻。
他不禁感慨,陰陽家的一些秘法似乎就是專門為審訊而設計的,其效果之神奇,令人驚歎。
“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都開口了,那奴家便從了你。”
伴隨著一陣銀陰柔的笑聲,大司命妖嬈地說道,
“咯咯咯...”,
這笑聲在空中回蕩,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人不寒而栗。
秦然聞言,一陣無語,什麼叫從了自己,這話說得太有歧義了,幸虧這是大庭廣眾之下。
“你且瞧好了,看看這究竟是何物?”
大司命嘴角輕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緩緩地將那隻血紅色的手伸到了匈奴人的麵前。
這隻手通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紅色,仿佛被鮮血浸染過一般,隱隱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麵對如此恐怖的景象,匈奴人卻並未露出絲毫懼色,反而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哼!雕蟲小技罷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輕蔑與嘲諷,顯然並未將大司命的手段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秦人此舉不過是故弄玄虛,想要以此來嚇唬他而已。
“真是個白癡啊...”,
秦然站在不遠處,看著匈奴人的反應,心中忍不住暗暗嘀咕道。
突然間,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淡淡的血紅色氣味。
這股氣味若有若無,卻又異常刺鼻,仿佛是從地獄中飄來的一樣。
秦然定眼一看,發現這股氣味正是從大司命的雙手中散發出來的。
他心頭一緊,立刻意識到不妙,大司命出手太沒有顧忌了。
秦然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同時揮手示意周圍的將士們迅速散開。
匈奴人滿臉狐疑地凝視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完全摸不著頭腦。
然而,就在他毫無防備之際,那股血紅色的氣味卻突然不斷地鑽入他的口鼻,進而滲透到他的身體內部。
匈奴人的雙眼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濃霧,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迷茫。
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啊!!!!!”
突然間,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了天空,聲音淒厲,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匈奴人身上,隻見他的口中、鼻中、耳朵裡,甚至是眼睛裡,都開始源源不斷地滲出鮮血。
匈奴人的慘狀令人不忍直視,他的身體不斷顫抖,整個人已經痛苦地在地上爬滾,仿佛正在遭受著世間最殘酷的刑罰。
鮮血迅速在他身下彙聚成一灘,染紅了周圍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