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將陰陽家的“度法”牢記於心,暗暗思索,如果他的功力始終無法恢複,那麼這一秘法或許會成為他最後的方法了。
待大司命和少司命離開現場之後,秦然身邊的幾女紛紛快步上前,滿臉憂慮地圍了過來,焦急地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為何都會受傷?”
秦然麵帶微笑,鎮定自若地看著她們,寬慰道,“我本想借助外力來恢複自身功力,不過最後還是失敗了,遭到了一點反噬。”
“所幸人並無大礙,無需過於憂心。”
眾人聞言,語氣稍稍舒緩一些。
“日後不可再如此冒險行事了,我相信你遲早有一天能夠恢複功力的。”
“隻是目前尚欠一個恰當的契機罷了。”弄玉柔聲說道。
秦然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擊退匈奴人的入侵。
此刻,臨沃城下,焦土遍地,橫屍遍野。
匈奴人已經圍攻數日,雖然傷亡很大,不過守城的秦軍也好不到哪裡去。
“縣令大人,再這麼下去,恐怕....守不了多久了。”
縣尉皺著眉頭說道。
原本臨沃縣的四千守軍中,三千兵馬駐紮在城外水源地,一千人守城。
匈奴人破長城入侵之後,與城外三千守軍激戰數日。
秦軍雖然依托營寨地形奮勇殺敵,可是敵眾我寡,鏖戰三日,秦軍不得不放棄水源地退回城內防守。
再加上這幾日匈奴人不斷的攻城,如今臨沃守軍已經隻剩下兩千兵馬了。
而且因為水源地的丟失導致,城內軍、民已經開始出現缺水的情況。
相反,匈奴人雖然進攻損失了不少兵馬,可奪下水源地後,士氣大增。
此消彼長,守城的秦軍士氣低迷。
“求援的人已經離開數日了,不知道順利抵達九原了沒有。”
縣令聞言沉聲說道。
隻不過他與縣尉心中都清楚,匈奴人來勢洶洶,整個九原郡的兵力有限,為了保證九原城的安全,所能調動的援軍有限。
就算信使到了九原,見了郡守和郡尉,恐怕也不會有援軍的。
“但願陛下得知此事,能儘快發援軍前來。”
縣尉一臉凝重地說道,他深知時間緊迫,若援軍不能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我等可以身死,然而一旦城破,恐怕城內的百姓也會遭到屠戮。”
縣尉繼續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
匈奴人凶殘無比,他們一旦破城,必然會燒殺搶掠。
到那時,整個臨沃的百姓都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遭受無儘的苦難。
而在城外的匈奴大營內,氣氛同樣凝重。
一名匈奴貴族滿臉愁容地向吐渾王抱怨道,“大王,這群秦人實在是太難纏了,我等進攻這麼多天,勇士們死傷慘重,竟然還破不了城。”
這些天來,匈奴人與秦軍展開了連日大戰,雙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秦軍雖然陣亡了兩千多人,但作為進攻一方的匈奴也同樣損失慘重。
匈奴騎兵為了攻城,不得不改變戰術,由騎兵改為步兵。
然而,這一改變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太大的優勢,反而讓他們在攻城過程中遭遇了更多的困難和傷亡。
到目前為止,匈奴已經陣亡了四千多人,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