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典慶啊,裡麵到底在商討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酒過三巡,劉季的好奇心愈發強烈,終於按捺不住,再次開口詢問起來。
然而,典慶可不是一般人,他的酒量可謂深不可測,自然不會因為這幾杯酒就喝醉。
麵對劉季的追問,典慶選擇了充耳不聞,繼續自顧自地喝酒,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劉季的話。
“嘿,你這家夥,有什麼是不能告訴我的!”
劉季見狀,有些不滿地嚷道,“你我可是兄弟一場啊,竟然還這麼不信任我,為兄我真是太傷心了!”
劉季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禁覺得有些滑稽。
典慶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又悶頭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緩緩放下酒杯,看著劉季說道,
“這等事情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我隻負責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靠近罷了。”
典慶的語氣平淡,似乎對劉季的問題毫不在意。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等他們談完了,你自己進去問問不就得了。”
典慶接著說道,然後又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你這家夥...”,
劉季看著典慶,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
無論他怎樣追問,典慶都隻是沉默不語,顯然是不打算透露任何信息。
劉季歎了口氣,知道再堅持下去也是徒勞,於是他放棄了追問,轉而看向門內喝起悶酒來。
與此同時,在神農堂的一個房間裡,朱家與田光相對而坐。
兩人的麵色都異常凝重,仿佛整個房間都被一股沉重的氣氛所籠罩。
顯然,他們剛剛談論的話題至關重要,關係到農家的未來。
沉默片刻後,田光打破了僵局,再次開口說道,
“為了農家的大計,我與諸位長老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
他的聲音低沉,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朱家眉頭微皺,顯然對田光的話並不認同。
他搖了搖頭,說道,“俠魁,我已經說過了,我對俠魁之位並無興趣。”
田光似乎看穿了朱家的心思,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姓氏看得很重。但你想想,這不僅是關乎你個人的事情,更是關係到整個農家的未來。關係到十萬農家弟子的生死。”
“如果我們不能團結一心,共同應對外界的壓力,那麼農家恐怕會麵臨滅頂之災啊!”
田光的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了朱家的心上。
他不禁想起了那些農家弟子,他們的生死如果都掌握在田虎的手中,那麼可能會有許多無辜的人死於非命。
因為朱家對田家猛虎二人非常了解,深知他們兄弟對於普通弟子的生死毫不在意。
為了所謂的大業,田虎會毫不猶豫地犧牲成百上千人。
想到這裡,朱家的內心開始動搖起來。
“其實,讓你改姓田氏,也不過是為了安撫農家內部那群人罷了,隻是一個對外宣稱而已。”
田光似乎看穿了朱家的心思,連忙解釋道,
“實際上,你平日還是可以以朱姓自稱,並不會對你造成太大影響。”
看到朱家依然猶豫不決,田光立刻趁熱打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