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命的讓月神驚愕不已。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大司命,仿佛完全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要知道,平日裡的大司命雖然屬於星魂那一邊,但她見到自己時,向來都是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畢竟,陰陽家的等級製度異常森嚴,主首領、兩護法、五長老,每個人的地位都清清楚楚,容不得絲毫僭越。
然而,今天大司命竟然如此放肆地對自己說話,這實在是太出乎月神的意料了。
不過,月神很快就意識到,大司命之所以會這樣,很可能是因為自己讓她去執行的任務有些過於為難人了。
畢竟,大司命平日裡給人的印象總是嫵媚妖嬈、風情萬種,似乎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似的。
但月神心裡很清楚,這隻不過是大司命的表象而已。實際上,大司命的心腸極其狠毒,殺起男人來更是毫不手軟。
而且,由於修煉陰陽家秘法的緣故,大司命和少司命實際上都應該還是處子之身。
“哼!”
月神麵色一沉,發出一聲冷哼。
她的護法地位可不是誰都能輕易撼動的,月神需要讓大司命清晰的認清這一現實,她的身體猛地一震,一股強大的氣勢如驚濤駭浪般噴湧而出,直直地向著大司命席卷而去。
這股氣勢並非是真正的攻擊,而是一種警告,一種提醒。
月神要用這股氣勢讓大司命清楚地認識到她們之間地位的差距,讓她知道自己的冒犯是多麼的愚蠢和不自量力。
大司命感受到了月神的怒意和那股強大的氣勢,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過分了,惹惱了月神可不是什麼好事。
隻見大司命沉聲開口,“護法大人息怒,奴家知錯了,還請大人高抬貴手,饒過奴家這一次吧。”
月神看著大司命那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她知道現在還不是跟大司命徹底撕破臉的時候,畢竟她還需要仰仗大司命來完成一些事情。
於是,月神冷哼一聲,說道,“罷了,此事我會向東皇閣下彙報,你隻需要管好自己的任務便可。”
月神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她的心中卻開始暗自盤算起來,如果向東皇太一提議,獻出大、少兩司命,以此來換取秦然的投靠,不知道東皇太一是否會答應。
而且,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也是一個需要深思熟慮的問題。
看著月神那副清冷而又迷人的模樣,大司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月神,然後轉身緩緩離去,仿佛對這裡的一切都不再感興趣。
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大司命的心中卻開始翻騰起各種念頭。
她暗自思忖著,如果能夠想出一個巧妙的辦法,將月神也卷入這場風波之中,那將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一想到這裡,大司命的心情就愈發愉悅起來。
畢竟,月神一直以來都是以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形象示人,男人對她幾乎是可望而不可及。
若是能親眼目睹這樣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子被秦然所征服,大司命光是想想就覺得無比刺激。
“嘿嘿嘿,就讓秦然那家夥占點便宜吧。”
大司命心中暗自竊喜,對於給秦然尋找女人這件事情,她可是相當樂觀的。
在大司命的觀念裡,強者擁有眾多紅顏知己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在另一邊,一間略顯破舊的茅草屋內,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草藥味。
屋內,幾名陰陽家弟子正忙碌地照顧著受傷的雲中君。
儘管秦然的那一巴掌看似輕飄飄的,然而誰能料到,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擊,竟然能讓身為掌門級彆高手的雲中君長老遭受如此重創,以至於連床榻都無法下地。
雖然這一掌並未直接取走雲中君的性命,但卻打得他傷勢嚴重,短時間內根本無法下床活動,隻能依靠旁人的照料。
此時,躺在床榻上的雲中君滿臉怒容,他的雙眼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儘管身體無法動彈,但他的嘴巴卻沒有停歇,不停地咒罵著,
“該死的秦然,竟然如此羞辱我!!!”
“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雲中君咬牙切齒地說道,仿佛秦然就站在他麵前一般。
“有朝一日,我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將他置於死地!!!”
雲中君的聲音在茅草屋內回蕩,充滿了殺意。
然而,麵對雲中君的怒吼和咒罵,屋內的陰陽家弟子們都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他們生怕雲中君長老會因為憤怒而遷怒於他們,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雲中君的咒罵,秦然根本就一無所知,更遑論去在意了。
因為在他心中,雲中君早已是個死人,而且是那種死有餘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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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在趙國的時候,雲中君竟然喪心病狂地拿無辜百姓當作藥人來做試驗,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秦然自己可是親身領教過那些藥人的厲害,雖說以他的實力,在一流高手之上,並不懼怕這些藥人,但如果讓雲中君真的將藥人規模化,那對於普通的大軍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其殺傷力絕對不可小覷。
所以,無論如何,秦然都絕不能讓這個巨大的隱患繼續存在下去,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對雲中君窮追猛打的原因所在。
此時此刻,秦然正悠然自得地躺在一間茅草屋裡。
這間茅草屋看上去普普通通,與其他的茅草屋似乎並無二致。
然而,當你走進屋內,就會發現這裡麵彆有洞天。
一旁的明珠夫人、焰靈姬和雪女正側身而坐,她們的目光都落在了秦然身上。
“這間茅草屋,怎麼感覺有些不太一樣?”
麟兒好奇地比劃著,開始收拾起屋內的東西來。
儘管從外表上看,這仍然隻是一間普通的茅草屋,但當你仔細觀察時,就會發現裡麵的布置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
雖然說不上有多麼奢華,但與一般的茅草屋相比,確實是大相徑庭。
“傻麟兒,這其中的差彆可大著呢!”
明珠夫人輕笑一聲,耐心地解釋道,“秦然如今可是大秦的上將軍兼廷尉,位高權重啊!就算他自己堅持要住茅草屋,那些下麵的官吏又怎麼敢真的讓他住草屋呢?”
麟兒眨巴著大眼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雖然是暗殺界的王者,但對於這些官場之事確實知之甚少。
“哦...原來是這樣啊...”,
麟兒有些懵懂地比劃著,努力理解著明珠夫人的話。
秦然在一旁聽著,突然冷哼一聲,插話道,
“還好他們沒有把這裡弄得奢華,不然的話,我可就得找他們好好談一談了。”
說罷,秦然的目光落在了茅草屋內那簡單的裝飾上,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這茅草屋內隻需要用一些乾草鋪開,便已足夠。
畢竟,對於他來說,有美人在旁就已經可以了。
“好了,早些休息吧。”
就在這時,秦然突然看著幾女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四女的目光就交彙在了一起,她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