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啊!!”
焰靈姬心急如焚,滿臉焦慮地催促著,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大司命見狀,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一臉嚴肅。
她緊緊盯著秦然,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在你們兩個激戰正酣的時候,你是否被月神取走了一些至關重要的東西?”
“比如說血肉!”
大司命的語氣十分凝重,仿佛這個問題關係到重大的事情。
秦然躺在床上,雖然身體有些虛弱,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
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可能,月神的實力還不足以傷到我。”
“雖然幻音寶盒可以吞噬他人的意識,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並沒有受傷。”
秦然篤定的話語不似作假。
大司命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又再次開口問道,
“哦?那如果是頭發呢?或者說是一些連你自己都沒有在意的東西呢?”
畢竟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月神薅下秦然的幾根頭發,他也很難在意到。
聽到此話,秦然眉頭微皺。然而,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即使是她真的取走了我的幾根頭發,又能有什麼用呢?”
聽到秦然不再那麼自信,大司命對她心中猜測到的事更加堅信了,
“秦然啊,你可彆小看了這幾根頭發。有時候,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東西,卻可能要了你的命。”
接著,大司命麵色凝重地看著秦然,緩緩開口道,
“我陰陽家確實擁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法,這些秘法威力巨大,但也正因如此,它們被世人視為邪惡之物。”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正是因為這些秘法的存在,當年陰陽家的先輩們才會與道家高人產生分歧,最終選擇分道揚鑣,自立門戶。”
大司命的聲音略微低沉,仿佛在回憶那段曆史,
“這些秘法實在太過陰險毒辣,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這是道家的高人所不齒的。他們認為這種手段違背了道家的宗旨和道德準則。”
秦然靜靜地聽著,心中回憶起當時月神指向明珠夫人的那一殺招,好像便叫“咒殺”
大司命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將她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了秦然,
“這些秘法包括了各種咒術和幻術,能夠操控人的心智、毀壞人的意誌,甚至可以讓人瞬間斃命。”
“當年陰陽家的先輩本是道家最傑出的幾名弟子之一,他天賦異稟,對道家的經典和法術都有很深的造詣。”
“隻可惜,他對旁門左道有著濃厚的興趣,不斷地鑽研和創造那些邪惡的秘術。”
“最終,他創造出了陰陽家的咒術,這也是陰陽家現在最為核心的秘術之一。”
大司命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這些咒術雖然強大,但卻違背了道家的理念,被道家高人得知此事後,也因此引起了道家內部的激烈爭議。”
秦然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陰陽家與道家的分裂並非僅僅因為理念不合,其中還隱藏著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後來被道家掌門容不下此事,可念在陰陽家的這位先輩自幼在山門之中長大,也並未禍害門內子弟便將陰陽家先輩驅逐出去。
而陰陽家先輩為了生存這才四處傳播雙方是因為理念不合而分開的。
至於道家也不想自己門下出了如此邪惡之人的事被諸子百家知曉,雙方這才互相默認此事並不再提及。
“這些秘法在曆經數百年的滄桑歲月後,絕大部分都已湮沒在曆史的塵埃之中,難以尋覓其蹤跡。”
大司命麵色凝重地說道,“亦或者說,這些秘法根本就從未在世間流傳開。”
“在陰陽家內,除了東皇太一之外,據我所知,便唯有月神具備這種能力和天賦去修習這等邪惡的咒術了。”
大司命的話讓幾人有些吃驚,沒想到就連她們五大長老也僅僅是聽聞過這些秘聞而已,更遑論其他人了。
“如此邪門的咒術,那秦然豈不是會有性命之憂!”
雪女一臉驚愕。
她身為墨家弟子,對於陰陽家的了解相對有限,如今聽聞這等秘聞,自然是震驚不已。
要知道,在陰陽家尚未投靠帝國之前,諸子百家雖然對他們的神秘感到好奇,但並未將其排斥在外。
然而,此刻得知陰陽家竟然隱藏著如此恐怖的咒術,雪女不禁為秦然的安危擔憂起來。
“你現在感覺怎樣?”
大司命並未理會雪女的驚呼,而是繼續追問秦然具體的感受。
秦然眉頭緊蹙,似乎仍在忍受著某種痛苦,他沉聲答道,“我時不時地會感覺到有無數的螞蟻在我的骨髓之上攀爬啃噬,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秦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仿佛那恐怖的場景就在眼前一般。
這種感覺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在秦然如今的功力頗為深厚,他強忍著劇痛,運起內力,如洶湧的洪流般衝刷著周身各處的經脈,以此來加速血液的流動,從而稍稍緩解那蝕骨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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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隻是一個開始罷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你所承受的痛苦將會愈發加劇。”
“不過呢,你也不必過於擔憂,因為這種咒術對於實力比施咒者更為強大的人來說,要想將其咒殺,絕非易事。這需要長時間的堅持和不斷的付出心血來維持。”
大司命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繼續說道,
“月神想要咒殺你,恐怕得耗費大量的精力和心血才行。畢竟,你的命硬得很,說不定最後是你先把月神給耗死呢。”
說到這裡,大司命忍不住輕笑出聲,仿佛對月神的咒術並不看好。
的確,即使陰陽家的咒術再怎麼玄妙神奇,能夠奪天地之造化,但要想輕易地將秦然這樣級彆的人物置於死地,也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到的。
否則的話,陰陽家恐怕早就成為天下霸主,獨霸一方,無人能與之抗衡了。
“可是他總不能寄希望於月神的命比他短吧。”
焰靈姬一臉焦急地說道,
“而且一直這麼痛苦下去,他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她心中雖然對秦然的沾花惹草行為感到十分惱怒,但看到他每日都在遭受如此折磨,又不禁心生憐憫。
大司命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道,
“解鈴還須係鈴人。”
她的意思很明顯,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直接衝進陰陽家駐地,將月神斬殺。
這樣一來,秦然身上的詛咒自然就會解除。
然而,大司命的目光隨後落在了秦然身上,因為她深知秦然未必會舍得對月神痛下殺手。
“都什麼時候了,還猶豫什麼!”
焰靈姬見狀,心急如焚地喊道,
“我去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