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南陲五國的犯境行為,徹底激怒了帝國的皇帝。
而此時,恰好大秦實行的休養生息策略剛剛結束,可謂是兵精糧足。
在大秦想要得到更多,唯有軍功。
而在六國已滅的情況下,整個大秦能得到大量軍功的地方隻有兩個,一個是北邊直麵匈奴,另一個便是南陲諸國。
所以這一次,關中地區的秦人紛紛踴躍報名參軍,一是為了複仇,二也是為了軍功。
東甌、西甌、閩越、南越、百越,這五個國家這次可謂是撞到了鐵板上。
皇帝下達的旨意非常明確且簡單,那就是要將所有膽敢入侵大秦的敵人徹底消滅。
原本,大秦對於這些位於邊陲的小國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畢竟,這些國家的土地大多是山林和瘴氣彌漫之地,並不適合大量百姓居住。
即使打下來,對大秦來說也沒有太多實際的益處。
而且,出征到這樣的地方,很多士兵會因為水土不服而影響戰鬥力,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同了。這五個國家竟然將主力全部派出,導致國內空虛。
在這種情況下,大秦想要覆滅它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大軍進抵南越,若有不降者,殺無赦!!”
王賁的聲音在南越的上空炸響,帶著無儘的威嚴和殺意。
對於敵人,他向來不會有絲毫的仁慈。
二十萬大軍衝入南越境內。
他們一路勢如破竹,攻城拔寨,所到之處,敵人皆望風披靡。
南越的諸多貴族們驚恐萬分,紛紛倉皇逃竄,向著國都方向狂奔而去。
而此時,在南越的王宮內,病重的南越王正躺在病榻上,焦急地等待著天澤打下大秦豫章郡的消息。
然而,他等來的卻是大秦名將王賁親率二十萬精銳之師攻入南越本土這一驚天的噩耗。
“我恨啊!”
南越王發出一聲淒厲的驚呼,他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絕望。
這一聲呼喊仿佛耗儘了他最後一絲力氣,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一口氣沒上來,就這樣崩於床榻之上。
內憂外患之下,整個南越陷入了一片混亂。
南越王曾經答應將王位傳給天澤,這讓他的諸多兒子們心中十分不滿和憤恨。
如今天澤在外領軍,南越王又突然駕崩,這些兒子們便紛紛趁機自立山頭,妄圖爭奪王位。
一時間,南越的土地上多出了十幾個“王”,什麼南王、北王、風王、火王等等,不一而足。
其中有些人甚至隻有一座城池,就敢妄自尊大,自稱為王。
......
建陽城內,還沒有完全放棄的天澤渾然不知自己的老家快被王賁掏了,國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血衣侯,我待你不薄!”
天澤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被親信護在中間的血衣侯,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你竟然敢叛我!”
“今日,我便用你的人頭來昭告天下,敢背叛我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天澤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遏製的殺意,他的手緊緊握住劍柄,似乎隨時都會拔劍出鞘。
血衣侯看著天澤那充滿怒火的雙眼,心中並沒有多少恐懼,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冷笑道:
“天澤,天兵將至,要死的人是你才對!!”
“當年在新鄭,若不是焰靈姬,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中了。”
“哦,不,現在應該稱呼為秦夫人了吧。”
血衣侯嘴角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他知道天澤的痛處,故意激怒於他。
因為論個人實力天澤還不是他的對手,若是能一對一,擒下天澤,那麼此戰他便立下了頭功。
“你找死!!”
“你以為今日的我還是當年的我嗎!”
“今日我便成全你!”
提到焰靈姬,天澤心中被刺痛十分。
隻見他悍然出手,直接殺向血衣侯。
“來的好!!”
血衣侯見狀,心中暗喜,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隻見他迅速拔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凍結一切。
與此同時,他腳下的寒冰也迅速凝聚起來,並且以驚人的速度生長發芽。
眨眼之間,血衣侯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三丈外那由寒冰凝聚而成的樹枝之上。
他站在那裡,宛如一棵冰雕的大樹,散發出陣陣寒意。
“轟!!”
隨著一聲巨響,兩人的招式終於碰撞在一起。
這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所震撼,地麵劇烈顫抖。
“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老樣子。”
天澤看著血衣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對血衣侯的招式再熟悉不過了,畢竟當年他可是在這招下吃儘了苦頭。
“血衣侯,我記得你的實力在新鄭之時便已經踏入掌門級了吧。”
天澤繼續嘲諷道,“可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沒有絲毫進步!”
麵對天澤的嘲諷,血衣侯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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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回應天澤的話語,而是全神貫注地應對著眼前的局麵。
隻見天澤突然暴喝一聲,他的身後突然湧出無數鐵鏈,如同一群凶猛的毒蛇一般,張牙舞爪地向血衣侯撲去。
這些鐵鏈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將血衣侯襲來的寒冰儘數擊碎,化作無數冰屑四散飛濺。
“今日,我定要讓你知曉,你我之間的差距,已然如同一條無法跨越的巨大鴻溝!”
伴隨著天澤周身氣息的急速飆升,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血衣侯那由寒冰所化的參天大樹,在天澤如此猛烈的攻勢下,開始迅速地凋零。
樹乾上的寒冰不斷剝落,冰葉也紛紛飄落,仿佛這棵大樹正在經曆一場毀滅性的風暴。
“這怎麼可能?!”
血衣侯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萬萬沒有想到,天澤的實力竟然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些年的修煉已經讓他的實力有了長足的進步,但與天澤相比,他才發現自己的進步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在強行與天澤對了一招之後,血衣侯隻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如狂潮般襲來,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
“問我境?”
血衣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天澤,
“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