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然突然出現,韓信頓時心中一驚。
以他的實力,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這個人留在這裡等待著自己,此人突然出現,他竟然沒有提前察覺到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
然而,儘管感到有些驚訝,韓信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疑慮。
畢竟,此人既然在茶樓內出手相助,那麼想必應該是友非敵。
於是,韓信挺直了身子,麵帶微笑向著秦然抱拳行禮,
“在下韓信,多謝兄台剛剛仗義出手。”
不過,麵對韓信的道謝,秦然卻隻是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
“兄台莫不是認錯人了?茶樓內那麼多人,為何兄台如此篤定是我幫了你呢?”
秦然心中很清楚,他深知那些有真本事的人,往往性格都比較怪異。
而且剛剛經過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秦然已經可以猜測出韓信的實力應該能達到掌門級彆的水平。
就憑韓信這樣的實力,彆說是去收拾剛才那個羞辱他的惡漢了,就算是把剛剛茶樓裡除了秦然和少司命之外的所有人都給殺個精光,也不過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罷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韓信竟然選擇了默默忍受這奇恥大辱,要不是秦然剛才及時出手相助,恐怕他還真就忍氣吞聲地從那惡漢的胯下鑽過去了。
正因如此,秦然決定對韓信來一招欲擒故縱。
“是誰出手相助,在下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整個茶樓之中,唯有兄台有此能耐。”
說罷,韓信對再次著秦然抱拳施禮,顯然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哈哈哈哈,舉手之勞,韓信兄不必放在心上。”
“隻是在下比較好奇,以韓信兄的實力,為何會....”
秦然話到嘴邊,卻突然止住,似乎有所顧忌韓信的麵子。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凝視著韓信,仿佛在等待他的回應。
韓信聞言隻是微微一笑,他心中清楚對方話中的意思。
“何必與他們相爭,庸人自擾而已。”
韓信輕描淡寫地說道,似乎對剛才的事情並不在意。
“讓兄台見笑了。”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讓人感到費解,甚至會引來一些異樣的目光。但他並不想過多地解釋,因為他覺得有些事情無需多言。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隨後韓信突然轉移話題,他對眼前的人充滿了好奇。
不知道此人是否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
“哈哈哈,微末之名,不足掛齒。”
“若是有緣,韓信兄日後可到豫章郡尋我。”
秦然的聲音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意味。
他再次賣了一個關子,並不打算直接告訴韓信自己的身份,隻是透露一點線索給韓信。
他相信,以韓信的聰明才智,假以時日定能猜到一些端倪。
見秦然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韓信心中雖有疑惑,但也並未繼續追問。
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顧慮,或許眼前的人有他的難言之隱。
“此恩,我韓信銘記在心,日後必報!!”
韓信再次向著秦然抱拳,語氣誠懇而堅定。
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於幫助過他的人,他都會記在心中。
韓信堅信自己肯定有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他要讓所有幫助過他的人都知道,他們沒有幫錯人。
韓信告辭後,秦然眯起眼睛,凝視著韓信漸行漸遠的背影,確切地說,他的目光落在了韓信背著的那把劍上。
“潛蛟,劍名如其人。”
秦然輕聲呢喃道,仿佛在品味著這把劍的名字所蘊含的深意。
“潛龍在淵。”
誰能想到,一個能忍受胯下之辱的人,他的身上竟然有名劍譜上排名第四的名劍。
要知道,在這個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劍客對名劍趨之若鶩。
他們都渴望得到一把名劍,以此來增強自身的實力,讓自己在江湖中更具威名。
就連秦然的九幽劍和衛莊的鯊齒這樣的寶劍,都未能排入名劍譜之中。
秦然認為這無疑是一種赤裸裸的偏見!
旁邊的少司命聽到秦然的話,驚訝得合不攏嘴,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空中那由綠葉組成的大字,此刻也變得歪歪扭扭。
雖然少司命並非劍客,但她對名劍譜上的名劍也相當的熟悉。
“潛龍劍?”
秦然看到那把被白布包裹著的劍,他雖然看不清劍的全貌,但從那獨特的劍身輪廓和劍柄的樣式以及之前的記憶,他還猜出了這把劍。
“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它了。”
秦然肯定地說道。
少司命的目光緊緊地落在那把劍上,似乎想要透過白布看到它的廬山真麵目,接著又看向秦然,眼神中全是質疑。
因為能夠執掌名劍的劍客,往往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而像韓信這樣手持名劍譜排名第四的人,卻在江湖上完全沒有聽說過,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雖然這把劍的主人現在還默默無聞,但以他的能力,將來必定會聲名大噪,天下人人皆知。”
要知道這可是被後世稱為兵仙的男人。
幾千年來,唯此一人。
見秦然如此篤定,少司命雖然還是很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卻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走吧,我們留在這裡已經沒什麼用了。”
“我已修書一封,讓朝中的人替我盯著點齊郡,等到雲中君出海回歸,第一時間將消息告訴我。”
雲中君這一趟出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秦然不可能在這乾等著。
聽到秦然派人盯著陰陽家,少司命並沒有任何異樣。
現在她越來越習慣置身於事外了。
回到臨淄城內,秦然稍作休整後,便立刻修書一封。
接著將信封好,喚來一名小廝,囑咐他務必將此信安全送達郡守府。
交代完畢後,秦然便帶著花影一同向北行去。
一路上,花影沉默不語,隻是靜靜侍奉秦然。
秦然不禁對她的表現感到好奇,因為在他的印象中,花影是個好奇心旺盛的人,對於他的行動總是充滿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