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大山深處。
“神農不死,田有猛虎!!”
“神農不死,田有....!!”
......
隨著田虎等人的歸來,整個農家都沸騰了起來。
羅網第一高手玄翦被擊殺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開,不僅在農家內部引起軒然大波,甚至在江湖上也掀起了一陣波瀾。
在農家這個消息在有心人的傳播下,以驚人的速度傳遍了蚩尤、共工、列山、魁隗四堂。
弟子們得知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後,群情激昂,紛紛湧向神農像前的廣場。
一時間,廣場上人頭攢動,成千上萬的弟子們聚集在一起,他們臉上帶著著興奮和激動的神情。
人群中不時傳來陣陣呼喊聲和歡呼聲,那是弟子們對田虎的崇拜。
雖然“猛虎”原本指的是田猛、田虎兄弟二人,但在田猛身亡之後,“田有猛虎”這句話並沒有因此銷聲匿跡。
相反,在一些有心人的解讀下,“猛虎”被賦予了新的含義,變成了凶猛的老虎,單指田虎一人。
這種解讀無疑讓田虎的形象更加高大威猛,也讓他在農家弟子中的威望更上一層樓。
甚至就連不少神農堂、四嶽堂的弟子得知此事後,也都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紛紛來到神農廣場,想要親眼見證這一曆史性的時刻。
羅網與農家之間的這場大戰,關係到每一個農家弟子的生死存亡。
近兩年來,雙方的爭鬥異常激烈,無數農家弟子慘死在羅網殺手的手中,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神農堂和四嶽堂的弟子。他們同樣遭受了慘重的傷亡。
如今玄翦這個羅網第一殺手竟然被斬殺,這無疑給所有農家弟子帶來了巨大的鼓舞,讓他們的士氣一路飆升。
“玄翦真的被殺了?”
一名神農堂弟子滿臉狐疑地問道。
“沒錯,絕對是千真萬確!”
另一名弟子興奮地回答道,“田虎堂主真是為我們農家大漲了威風啊!”
經過再次確認消息後,這幾名神農堂弟子不禁感慨萬分。
他們的心情也很激動,畢竟玄翦的死對於整個農家來說都是一件大事。
然而,在興奮之餘,他們很快就意識到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那就是關於俠魁的繼承人,恐怕已經與他們神農堂無緣了。
“實在是太可惜了。”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誰讓田虎堂主立下如此大功呢?”
神農堂弟子雖然很惋惜,但是也仍然留在廣場祝賀。
就在神農廣場上,農家弟子越聚越多之時,神農堂所在的位置,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朱家老兄!!”
“老兄你在哪啊,大事不好了!!”
司徒堂主一路小跑的尋找朱家,終於在水塘旁找到了正在垂釣的朱家。
“我說老兄,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釣魚啊。”
“現在外麵什麼情況你難道不知道嗎?”
看著不急不躁的朱家,司徒堂主急得直跳腳。
在大山深處,六堂弟子各自盤踞一方,但彼此相鄰。
這裡山高林密,環境清幽,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桃園。
田虎率領四堂精銳傾巢而出,這一行動自然引起了其他兩堂的關注。
朱家、司徒家的眼線遍布各處,他們對田虎的也是時刻緊盯。
“司徒老弟,稍安勿躁。”
朱家的人看到司徒家的人一臉焦急,趕忙勸慰道。
“何事讓你如此急躁?”
他的語氣沉穩,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意。
司徒家的人見狀,心中有些不滿,他以為朱家的人還不知道田虎擊殺玄翦的事情。
“我說老兄啊,現在整個農家都知道田虎擊殺了玄翦,你還不知道嗎?”
“若此事是真的,那俠魁一位....”
司徒家的話戛然而止,他恨恨地甩了甩手,以此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雖然他們事先對於田虎此行的目的究竟是針對誰並不知曉,但是關於蚩尤堂大長老外出的事情,他們卻早已得到了消息。
如今,再將這兩件事與玄翦被殺聯係起來,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在一瞬間變得清晰明了。
在司徒家的眼中,這場俠魁競選實在是對朱家太不公平了。
畢竟,連蚩尤堂的大長老都在暗中協助田虎,朱家又有什麼勝算。
“哈哈哈,司徒老弟,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
朱家的人苦笑著說道,“時也命也。”
“我們已經儘力了,這就足夠了。”
“至於這俠魁之位,你也知道,我其實並不是那麼在意。”
“現在這樣也好,我們也能落得個輕鬆自在。”
朱家繼續說道,仿佛已經看開了一切。
然而,就在他們談論之際,原本平靜如鏡的湖水突然泛起了一陣漣漪。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朱家的人有些激動起來,他連忙拉杆,想要看看上鉤的是什麼魚。
“有魚!!”
朱家迅速收線,滿心期待地看著水麵,希望能釣到那條上鉤的大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然而,就在線即將被收上來的一刹那,那本應被牢牢鉤住的魚突然猛地掙脫了魚鉤,然後像箭一般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湖水中。
“就當我們錯失了一條魚罷了。”
朱家見狀有些無奈,但還是故作輕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惋惜,畢竟為了釣到這條魚,他們已經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其實,對於朱家來說,這條魚不僅僅是一條普通的魚,它還代表著俠魁之位。
這兩年為了俠魁之位,朱家和神農堂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
然而,如今魚已逃脫,木已成舟,再多說也無濟於事。
“誒!!”
伴隨著一聲驚歎,一旁的司徒家目睹了朱家的這一舉動,不禁心生感慨。
他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朱家如此,也不好再多言。
“這樣也好,這農家終究還是他們田家的,倒也如了他們的意願。”
司徒家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隻希望以後不要為難我這個外姓人。”
說完,司徒家隨手拉過一張桌凳,在一旁坐了下去,也要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放心,還有我這個外姓人呢。”
“既然與俠魁之位無緣,那我這個賜姓,有沒有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了。”
朱家的語氣平靜,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
他之所以答應田光接受賜姓,無非是為了有資格去競爭俠魁之位。
現在既然有了定論,那麼他姓什麼已經不再重要了。
不過朱家說著臉上的麵譜快速閃動,透露出他內心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