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島集團頂層。
白戈冰冷的目光掃過癱軟在地的所有人。
那句“卑劣的民族”如同重錘,敲碎了在場所有人心底最後的僥幸和尊嚴。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白戈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靈魂深處,帶著不容置疑的最終裁決意味,“參戰...”
他話音未落,手臂隨意地一揮,方向正是那被無形之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鹿島建太。
“噗——!”
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隻有一聲令人牙酸的、血肉骨骼被極致力量瞬間碾壓爆裂的悶響。
曾經叱吒風雲、掌控三島集團生殺大權的鹿島建太,甚至連一聲完整的慘叫都未能發出,就在原地炸成了一團濃鬱的血霧。腥紅的色彩潑灑在昂貴的地毯和碎裂的會議桌殘骸上,刺鼻的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個死寂的會議室。
“...或者變得和他一樣。”白戈平淡地補完了後半句話,仿佛隻是隨手拍死了一隻蒼蠅。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以及牙齒不受控製打顫的“咯咯”聲。
極致的恐懼攥住了每一個人的心臟,讓他們幾乎窒息。
鹿島建太的慘狀近在眼前,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宣告了違逆者的下場。
什麼算計、什麼保存實力、什麼明哲保身,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此刻顯得都是可笑又脆弱的笑話。
三川義雄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以頭搶地,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身後的其他高層,無論之前是何種立場,此刻全都效仿,黑壓壓地跪倒一片,身體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白戈大人!”三川義雄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調嘶啞,卻用儘了全身力氣喊出來,“三島集團!不!是我們!我們全體願意參戰!效忠於您!”
“誓死效忠大人!”其他人也如夢初醒,紛紛跟著嘶喊起來,聲音雜亂卻充滿了絕望的求生欲。
白戈懸浮在原地,銀白麵具下的目光冷漠地掃視著這群匍匐在地的扶桑‘精英’。
他對於這種毫無骨氣的迅速屈服並不意外,千百年來這個民族的人向來都是這副嘴臉。
“很好。”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立刻集結三島集團所有能調動的武裝力量,通過‘血門’,開拔戰場星,記住,是所有人。”
說到此,白戈幽冷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這不是商量,是命令,如果讓我發現誰陽奉陰違,或者出工不出力...”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團尚未完全散去的血霧上。
未儘之語,比任何明確的威脅都更具威懾力。
“不敢!絕對不敢!”三川義雄連忙保證,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後背。
白戈不再多言。他緩緩轉身,目光似乎穿透了牆壁,望向了遠方。
這次回歸,他需要整合的力量,遠不止一個三島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