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衣?你們要找的雄崽是蟲?”
“絢翅天蠶的後代,自然是裹著蛹衣的。”牛頭回答。
花洛洛一愣,錯愕地轉頭看向嬴殷:“是你的族人?”
嬴殷沒有回答婼裡犧的話,隻看著牛頭馬麵接著問道:“是誰讓你們照看那雄崽的?雄崽的獸母後來又去哪兒了?”
牛頭馬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而都堅定地回複道:“我們不認識那人。我們和那雄崽的獸母也走散了。那時太行山北麓亂得很。”
同樣的話,他們50年前就是這麼回答二八和梵魘魔的。之前也是這麼對妶宵說的,現在就更不會改變,一口咬定。
“不認識?不認識你們怎麼會接他的活兒?萬一你們照顧了那雌性和雄崽一路,他卻賴賬不付你們工錢,你們到哪兒找他兌現?”嬴殷不信牛頭馬麵的話。
“說了不認識那人,就是不認識。你打死我們也是這個答案。信不信隨你們。”牛頭倔強地撇過頭。
花洛洛見談話陷入了僵局,柔聲細語地扯開話題,說:“不說那雄崽了,說回妶明吧。你們被妶宵關押在孽鏡台,後來怎麼會和妶明在一起的?”
馬麵拍了拍牛頭的手背,示意他彆對雌性這般無禮。那是妶明的朋友,並不是來拷問他們那個雄崽和魔母雌崽的事的。
“是妶明勸我們自投羅網的。
他比黑龍更早找到我們。他說,與其讓黑龍把和我們有關的人都折磨得不成形,還不如就主動現身。
賴丘國的怪獸不比魔國的怪獸,他們很多都還沒完全煉成人形。經不起黑龍的嚴刑拷打。
妶明說,他有辦法救我們出去。到時,他會帶我們去禺疆。”馬麵回答道。
花洛洛聽到禺疆兩字,頓時覺得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了。
梵魘魔讓妶宵和梵魘糜來幽冥之境找牛頭馬麵,牛頭馬麵不想跟妶宵走,卻願意跟妶明去禺疆?
那不就變相說明,他們是願意去見梵魘魔的嗎?
‘他們隻是不願把實情告訴妶宵?他們難道要當麵見到梵魘魔才肯說出真相?’花洛洛腦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問號:
‘為什麼50年前他們見梵魘魔的時候不說,現在又肯說了呢?’
“也就是說,你們是和妶明約定好了,他才進孽鏡台把你們帶出來的?”花洛洛再確認了一遍:“可是為什麼是妶明?我是說,你們為什麼相信妶明?”
牛頭馬麵異口同聲:“因為他長得像一個人。”
“像誰?”花洛洛緊張地追問。
馬麵又和牛頭對視了一眼,兩人像是在用眼神商量似的,幾秒後,馬麵才說:“像那個雌崽,很像。”
“對,他長得很像,黑龍不像。”
“雖然是50年前的事了,但當時我們為了確定那團很像蛹的魚卵裡到底是雌是雄,仔細盯著那魚卵看了很久。
那魚卵裡透出的臉,那長相,我們在之後的50年裡,一直揮之不去,難以忘記。
那是個成了人形的雌崽,長得和妶明至少有7、8分像。我們第一眼看到妶明的時候,還以為是那雌崽找上我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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