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琰侍郎在場的時候,為防奴家把他供出來就對奴家用了重刑,還要剜了奴家的眼睛,奴家迫於他的威懾隻能承認一切都是奴家一個獸的主意。
偶翁掌管西苑,對東苑的情況不甚了解。但蛇喜侍郎和奴家都住在東苑,奴家的為獸,蛇喜侍郎最是清楚。奴家平日裡連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給鹿琰侍郎下毒呢?
隻等鹿琰侍郎走後,在鹿旦偶翁和蛇喜侍郎麵前,奴家才敢把真相說出來。
從來就沒有獸要毒殺鹿琰偶翁,是鹿琰偶翁和傳書令侁己修有奸情,被兔八發現後,他們用毒粉殺獸滅口,再逼奴家嫁禍給殿前舍人的。
殿前舍人是冤枉的、奴家也是冤枉的。”犬柴神情哀怨,聲音傷感,他柔弱得隻能依在嬴言的身上才能支撐住身體。
“不是這樣的!你們撒謊!你們都在撒謊!”鹿琰聞言,激動地大喊。
一開始,當他和侁己修的私情被侍從揭露出來時,鹿琰是恐慌的。
但當他聽到犬柴竟誣陷他,說那包毒粉是他要挾犬柴嫁禍嬴言的。鹿琰就知道,犬柴肯定是被人收買了來做偽證的。
有本事讓犬柴這麼做的,無非就是蛇喜和鹿旦。
於是,鹿琰索性將所有證人的證言全都推翻,隻要他和侁己修都咬死不鬆口,光憑幾句空穴來風,還定不了他的死罪。
“皇~您可千萬不能聽信了他們的鬼話啊。這個賤仆說傳書令時常來給琰傳旨,可有證明?偶翁下過令,所有進出西苑的獸,出入都得登記。
皇派人去英招宮獸衛那兒一查便知,根本不可能有傳書令的記錄,傳書令哪兒可能像他說的那樣經常來奴家這兒啊。
還有,犬柴說是我塞了毒粉給他,要挾他誣陷殿前舍人。他又有什麼證據?
傳書令和奴家,與犬柴往日沒有交情,與殿前舍人近日沒有矛盾,若真如他們說的,是傳書令殺了兔八,再由琰嫁禍於獸。
那為什麼我們會選擇他們2個雄獸而不是彆獸呢?
不過就是死了個侍從,英招宮裡每年死的侍從不知多少了。作為上主,奴犯了錯,弄死了就弄死了,也無需擔責。
兔八死後,隨便給他的死找個理由就能說過去。
傳書令和奴家要是真有私情,搞出那麼大動靜,不是反而會給我們自己找麻煩嘛。
下毒一事本就是犬柴乾的,他自己都承認了,現在卻反咬奴家一口,空口白牙地張嘴就汙蔑奴家的清白。肯定是有人給他出的主意,嫁禍琰的。
他們就是嫉妒皇對奴家的恩寵,聯合起來設計除掉琰的。
皇~您明察啊~”
“鹿琰侍郎你彆急啊。咱家還沒把故事說完,你怎知他們說的都是沒有證據的空口白話呢?”鹿旦將準備去抱雌皇大腿的鹿琰攔了一把,拉回了原位。
“咱家早就發現傳書令經常會出現在西苑,雖不知她來西苑是做什麼的,但她一個雌性,老是往後宮裡跑,太不成體統。
可這種事,咱家隻能隱晦地提醒卻不能大張旗鼓地宣揚,免得像鹿琰侍郎說的,無心之下汙了雄獸的清白,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