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婼姓,你就更不能太過輕信了。
你可彆忘了,你的這張臉是從婼裡犧身上扒下來的,要是讓婼主公和婼主母知道真相,他們會做出怎麼樣的反應,那是我也估計不出的。
試想,同樣的事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是絕不可能原諒扒了我幼崽臉皮的獸的。
平三星就是這麼個情況,你比其他被喚醒者的長處在於,你有機會直接和各王族的宗室雄獸接觸,不需要靠取那些普通的王族獸人來間接與王族宗室取得聯係。
至於下三星嘛,其實你已經有了鯉兒,還收了嬴言做暖房奴。以我對他們的了解,這2個雄獸對你掌控下三星王族,足夠了。
鯉兒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從看到他化形後生出的那對翅膀起,就知道他的背景不會簡單。
至於嬴言,在他被你從銜月樓裡買下當爐鼎後,我就注意到他了。暗中我也派人去查過他的底細。
你彆怪我自作主張,我既想好了要輔佐你,所有出現在你身邊的獸,我都得替你把把關。
我隻再不騙你、瞞你就是了。”姚戈說到此處,用力緊了緊花洛洛的手,像是在對她承諾些什麼。
“我明白的。”花洛洛輕輕拍了拍姚戈的手背。
“你明白就好。嬴言不是我們表麵看到的那般無依無靠、無足輕重的下三星爐鼎,他或與地隻的寵侍,蛇喜,有關。
我的人打探到,太常令鹿吉為了從婼其芝那兒帶走嬴言,可謂是三顧茅廬。好不容易才說服了婼其芝,讓嬴言去雌皇的後宮當個小官,磨練磨練。
鹿吉不可能無緣無故這麼做,能讓他這麼掏心掏肺,費儘心思去弄一個下三星的雄獸進宮的,隻可能是他的弟弟鹿旦。
鹿旦又與蛇喜關係匪淺。
有傳言說,蛇喜在成為地隻的雄獸前,曾委身於另一個雌性,是地隻用賦予之力寬恕了蛇喜,才使得蛇喜能入地隻的後宮做個侍郎。
而那個雌性剛好姓嬴。這不可能是巧合。
你既收了嬴言,他又肯為你冒著走火入魔的風險去叩無條門的大門,經混沌真火試煉,拜入夙條殿掌門門下。他應該願意成為你的雄獸的。
有了他,便相當於在地隻身邊安插了你的人。這點就不用我展開再說了吧。
至於,我為什麼會把禦薑敦和鹿華排在最前麵,是因為在這5個我覺得你可以重點考慮的雄獸裡,他們2個是你最有可能,也最應該收入的獸。”
姚戈在分析其他雄獸的時候,完全站在了花洛洛的立場去考慮,絲毫沒帶個人情緒。
他雖然對花洛洛有情,卻也清楚,花洛洛此時此刻需要的不是拈酸吃醋的雄獸。
她要贏,就必須有比之更為冷靜的雄獸陪伴在側,為她分析局勢,使之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這份冷靜,或許也隻有從小在宗室培養起來的雄獸才能做到吧。
姚戈知道,花洛洛的底線是不能背著她擅作主張,更不能傷害她在意的雄獸。那他索性就把情勢全都擺在花洛洛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