儺儛的舞者配合著巫曲又唱又跳,好不熱鬨。獸衛們也都吃多了喝高了,嘻嘻哈哈,氣氛熱烈。
沒人注意到,不知何時,捧著大缸的夏天已經換成了她的首獸姚斤。也沒人發現,宴席上早就沒了夏天的身影。
與此同時,營地最後麵的雜物房裡,夏天和姞鬆緊緊相擁。
“阿鬆,你一定要走嗎?一定要去做那個什麼婼裡犧的暖房奴嗎?”夏天表現得極為不舍。
姞鬆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聽到雌性這麼問,心裡更是如同刀絞。“我和婼裡犧有親,要是不回去,會給你惹麻煩的。”
“為什麼啊?你明明不喜歡婼裡犧,你根本不想去做她的雄獸,她也從來沒在意過你。你為什麼非要回去啊?
是不是你獸母逼你的呀?”夏天不可能讓姞鬆走。
姞鬆走了,她上哪兒再去找個對她有情又有身份的王族宗室雄獸做她的第8星啊?
不儘快升上8星,她就沒法再積存升上9星所需的能量。她也會和其他被喚醒者一樣,繼續卡在7星不動。這不就浪費了天上掉下來的凱麥特的能量了嘛。
姞鬆是她當下最合適的守護獸,也是她目前唯一的選擇。
姞鬆露出了哀傷的表情:“是我沒這個福分,在認識你之前就草草和人定下了親。我真後悔去參加招風台的比試。
但凡再等等,我就能清清白白地和你在一起了。”
夏天用手指止住了姞鬆的唇:“彆這麼說,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
阿鬆,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我也知道你願意做我的守護獸,對嗎?”
“我…”姞鬆想承認,卻又不敢承認。
“我知道你有很多顧慮,但我隻要你一句話。拋開所有的其他因素不談,我就問你,你有沒有愛過我?你想不想做我的雄獸?”夏天抱著姞鬆的肩膀,直視著他的眼睛,問。
姞鬆抿了抿嘴唇,猶豫不決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真心愛你,也真心想過做你的雄獸,可我和婼裡犧…”
姞鬆的話還沒說完,夏天腳尖一踮,啵~一嘴吻住了姞鬆的唇。
嘴唇涼涼的溫度互相觸碰到的一瞬,姞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夏天根本沒給姞鬆推開她的機會,一把勾住姞鬆的脖子,吻得越發熱烈。
寒季的中原,晚上還是很冷的。本就是用茅草紮起來的草屋,不僅透風還不隔熱。
可就是這樣,姞鬆和夏天在茅草屋裡還是吻到了身體發燙,2人都在短暫的適應後,投入到了瘋狂的激蕩中。
當獸皮裙被褪去,獸皮衣一件件散落在地,茅草屋裡傳出了嬌喘的聲音。雄獸略帶沙啞的低吼和雌性呢喃的鼻音,在晚宴的鶯歌燕舞聲中並不會引獸注意。
但隻有沉浸在歡愉中的2人,才能感受到那陣陣天籟般動人的響聲,聽得獸有多激情澎湃。
隨著姞鬆的一聲吼,吱吱呀呀的茅草屋裡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