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翁不可能不顧忌您的麵子,也不可能會對我下手。不然他要如何向母皇交代?
我看啊,就是你們自己嚇自己的。說不定,他們還真是來襄助我們的呢。
你們還記得嗎?媯宛一最初說過,玄天女巫說服了元翁,並向他借兵1萬,剿滅阿比丘斯。
這些獸衛很有可能就是玄天女巫借來的兵。”
禦妶惏經公主日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媯宛一曾提到的這件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要真是玄天女巫借來剿滅阿比丘斯的兵,我們也不好擺出迎敵的架勢啊。免得誤會生事端。”
妶相想了想,對仍舊跪著的探子命令道:“帶上本座的令牌,立刻去給那隊獸衛下令。如果他們真是玄天女巫派來剿滅阿比丘斯的獸,就讓他們停止行軍,在狐岐山大營10裡外紮營。
沒有本座的命令,他們不得靠近大營。違者,以敵軍入侵處置。”
“是!”探子抱拳,領了令牌就跑了出去。
然則,探子還沒離開大營多遠,就與花洛洛和猩元碰了個正著。花洛洛攔下了探子,並讓探子再回大營告稟。
“本殿就在大營外等著,你去通報吧。”
沒過多久,得到消息的妶相就快步出了大營,親迎婼裡犧。就連禦妶惏和公主日也跟隨在側。
“啊呀呀!原來是女巫大駕光臨啊!怎麼不早點派人來通知我們啊,我們也好讓獸去迎接你們啊。”
妶相雖在空桑山見過昏迷不醒的婼裡犧,但要說起2人真正的接觸,這還是第一回。但這絲毫不影響妶相表現出熱絡相熟的態度來。
演戲是上層獸人刻進骨子裡的本能。
“庶翁有禮了。北疆局勢不穩,人多了反而不易行動。我也就帶著我的徒弟來此,並不想太過張揚、引獸注意。
庶翁不必客氣,是我突然造訪,打攪到了幾位貴人了。”花洛洛說得十分客氣,卻也並沒有阿諛奉承的意思。
“哦?這位就是您的徒弟?”妶相打量了猩元一眼,不自覺地蹙了蹙眉:‘怎麼是個沒有神力的凡獸?’
花洛洛看出了妶相他們的疑惑,先一步解釋道:“對啊,他叫猩元,是我剛收不久的徒弟。
你們彆看他現在沒有神力,他的潛力可大著呢。他的長姊是猩族族君,他可是對風國的那些事清楚得很啊。
就連先知的同胞兄長也都是他的過命之交。
他既想學些本事,又沒有哪家宗門肯收他。我正好在敦薨山和他偶遇,也算是緣分,便收他為徒了。”
三兩句話,花洛洛就讓妶相他們聽出了她對猩元的器重。
一個王族雌性能這般當眾誇讚一個普通雄獸,在妶相他們看來,要麼是這個雌性看上了這個雄獸的美色,想取他為小偶;要麼就是這個雄獸真有什麼過獸之處。
再看猩元,妶相的眼神也變得‘重視’了些。
“原來如此。”
“好了,獸父,就請女巫進營帳內說話吧。女巫千裡迢迢來此,讓她這麼一直在風頭裡站著也不是個禮啊。”禦妶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