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花洛洛癱坐到了地上。神力也隨之收攏進了她的體內。
駝生歸位。
“女巫!”禦妶惏還沒等旁人反應過來,已經來到了婼裡犧的身邊,伸手扶住了婼裡犧癱軟的身體。
“女巫,沒事吧?你的臉色不太好啊。”禦妶惏的聲音溫柔得就是傻子都能聽出其中的弦外之音。
妶相輕咳一聲,提醒道:“咳咳~妶惏,雌雄授受不親。還不趕緊起來。”
禦妶惏羞紅著臉,沒有和他獸父爭辯,但扶著婼裡犧的手卻也沒鬆開。直到扶起了婼裡犧,他才緩緩站到一邊。
“師母。”猩元虛弱得唇色發白,連聲音都微弱得像蚊子叫似的。
要不是花洛洛第一時間關注到了猩元的異樣,旁人都注意不到有獸在說話。
“猩元,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花洛洛被猩元的樣子嚇了一跳。隻見原本還隻是嘴唇發白的他,身上的毛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上而下得漸漸變成了白色。
就好像被吸乾了元氣一般!
花洛洛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鹿華:“怎麼會這樣?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她以為是她哪個步驟出了錯,導致猩元像薑姓主支上那幾個幼崽一樣,遭到了天譴。
鹿華瞥了一眼猩元,略想了想,說:“他沒有神力護體,助你完成儀式對他來說,負荷極大。
你沒有做錯什麼,隻是他的精元可能…”鹿華搖搖頭:“損傷太大,讓他瞬間成了百來歲的老獸了。”
“老獸?!”花洛洛震驚地叫出了聲:“這,這怎麼會啊?!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啊!”
妶相眉頭不經意地蹙了蹙,聽出了點貓膩:‘鹿華不是偶然路徑此地的嗎?婼裡犧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有份參與了伏魄儀式?’
“我提醒過他,是他自己非要助你完成儀式的。
除了他,沒有彆的可信的獸能替你持鐘響鼎了。”鹿華癟了癟嘴,瞄了禦妶惏一眼:“就算換成彆的雄獸,多少也會有損耗的。
就是大巫或者大祭司,儀式過後也要閉關很久才能恢複元氣。”
“那猩元如果閉關修煉的話,是不是也能恢複元氣啊?”花洛洛著急得連抱著猩元的手都在發抖。
“他沒有神力,修煉不得。”鹿華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修煉不得?”花洛洛的腦海裡不停閃過這4個字,怔愣地問:“也就是說,他往後就隻能是這般老態龍鐘的樣子了?再也無法年輕回來了?”
“不僅是樣貌,他的壽命也已然到了快油儘燈枯的時候,可能就剩下幾個月了。”
“什麼!”花洛洛的震驚從她的尖叫聲裡就能聽得出來:“不行!不能這樣!你快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能救他呀!”
花洛洛已經顧不得現場其他獸的異樣眼光了,她不能讓猩元就這麼喪命。
施展伏魄儀式的初衷,原是為了使猩元能擺脫駝生的糾纏。但要是這樣會讓猩元喪命,那伏魄儀式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而她,也成了間接害死猩元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