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教和魔國之前從來沒有過矛盾糾葛,姬丹朱打算到時再和妶宵談談條件,總有商榷的餘地。
“哦?教主不會以為,妶宵此來是像在下這般拜訪做客的吧?
這麼和您說吧,聖教現在可是妶宵的死敵,他就是拚光了手上所有的魔獸和妖獸,也是要與聖教魚死網破,不死不休的。”姚戈倏地站起身,留下一句話後便做勢要走。
“姚少主。”姬丹朱還是叫住了姚戈,但卻猶豫得遲遲沒有說下去。
“嗬嗬~無妨,等教主想好了再派人來尋我就是了。我正好去太行山山脈南麓逛逛,聽說姒主公的2位公子還在景山等著玄天女巫呢。
我去找他們聊聊天、下下棋。”姚戈抬腳就往道場外走去。
“姚少主!”姬丹朱在姚戈走到大門口時才不情不願地張口:“罷了罷了,本座就把小媯交給你,隻要他肯跟你走,本座絕不阻攔。
這樣總行了吧?
姚少主知道什麼,就請說吧。”
姚戈勾了勾唇角,轉身走回姬丹朱的麵前。“阿比丘斯被聖教徒所殺,妶宵要為阿比丘斯報仇。”
“怎麼可能!”聞言,姬丹朱立馬激動地叫出了聲:“本座從沒下過這樣的命令,聖教不可能去殺阿比丘斯。不可能,不可能。”她連連擺手。
“在下當然是相信教主的,不然也不會來此給您報信。”姚戈的笑容裡始終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看得姬丹朱很是不舒服,就好像帶著陰謀似的。
“姚少主知道是怎麼回事?”
姚戈沒有馬上回答姬丹朱,而是回到之前的座位上,自斟自飲起來:“在下難得來教山一趟,教主不如把小媯叫出來,我們一起好好喝上幾竹管?”
姬丹朱知道姚戈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噴了一鼻子氣,喚來侍從去請小媯。
當小媯在幾個姬姓獸衛的‘保護’下進入道場時,他的神情呆滯、眼神空洞,還癡癡呆呆地憨笑著,全然就是一副傻子模樣。
姚戈皺了皺眉頭,不悅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本座說了,就算本座讓他跟你走,他也未必走得了。”姬丹朱給那幾個獸衛使了個眼色,獸衛們將小媯按壓著坐下,隨後退出了道場。
“本座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這樣了。誰都不認識,也說不出自己是誰。本座懷疑,他可能是在野象衝城的時候,被野象或者那些逃命的獸傷到了腦子。
從本座把他帶回教山那日起,他就一直是這樣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可曾請巫醫替他診治過?”姚戈一時也犯了難。要是就這樣把小媯接回去交給大郡主,大郡主的確是會記姚姓的情。
可小媯對婼裡犧就沒用了。
“姚少主神通廣大,不如想辦法讓神醫或者巫彭給他看看?不過,您可彆怪本座沒提醒你,神醫現在可能自身都難保著呢,沒功夫搭理任何獸。”
姬丹朱剛收到姬申派獸送來的消息,他綁了薑良作為要挾薑好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