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丙眨巴著眼睛,也是一臉懵逼:“我都沒來過後院。裡犧不讓我們動這煉爐,我怎麼會擅自亂動啊。
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將神力注入煉爐裡。”
“那會是誰?”姒乙和姒丙撓破了頭也想不明白。
花洛洛眼珠子一轉,轉身就往小媯的房中室跑去。“你們先回去吧。”她沒讓姒乙和姒丙跟著。
花洛洛剛推門而入,小媯就像是早就料到她會來似的,麵色如常地端坐在石桌邊。石桌上除了他正在喝的一隻竹管外,還有一隻空放著的。
“坐吧,我摘了今早晨露時的葉子,碾碎了泡的茶,你試試吧。”小媯一改之前癡傻的模樣,恢複了從前的狀態,一點也不像呆子了。
花洛洛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但也並沒太過驚訝。自然而然地合上門,坐到了石桌邊。
“你想通了?”她端起竹管,抿了一口。
“想通了。”小媯低頭垂眸,平靜地回答道。
“之前一直在裝傻,是嗎?”花洛洛的語氣平和,她並沒有責怪小媯的意思。她相信他有他的苦衷。
小媯咬了咬嘴唇,輕輕噴了一鼻子氣,解釋道:“在黃棘郭和你走散後,我原是想回中原的。
可我無意中看到了一場事關上三星之間爭鬥的秘事,又好巧不巧被他們發現。為了自保,我隻能裝傻,這才逃過一劫。
這之後,我便落入了姬丹朱的手裡。
我不確定姬姓是否也與那件秘事有關,因而隻能繼續裝傻,直到姚少主出現,將我帶來了景山。”
“此事與姚姓有關?”花洛洛眯了眯眼睛,問。
小媯點點頭,隨即又驚訝地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若非和姚姓有關,你到了景山之後,也就不用繼續裝傻了。”花洛洛試探地打聽起來:“姚戈和姬丹朱都已經離開了景山,這裡也沒有上三星的獸了。
你看到了什麼,可否說與我聽?”
小媯遲疑地想了想,問:“我並非有意要騙你,可這件事關係甚大,我怕稍有不慎,會給媯姓帶來滅族之禍。你們婼姓要是牽扯其中,怕是也難逃一死。
如此,你還想知道嗎?”
“我說過會對你負責,便不會食言。你若脫不了身,我又撇得清關係嗎?
婼媯兩姓一直共生於苦山山脈。滄海桑田,朝代更替,唯有我2族始終和平相處,互相依傍、世代聯姻。
媯姓要是滅族,苦山山脈就不會再有太平日子了,婼姓也不可能安然無恙。你說吧,或許我們能一起尋得破解之法。”無論是什麼秘事,既然事關姚姓,花洛洛就不可能不搞清楚。
“我看到一群黑衣人偷襲了薑少主,還把他用捆獸鎖捆了起來。為首的那獸,底下人都稱他作‘宗主’。”小媯打量著婼裡犧的反應。
“宗主?”花洛洛眉心一蹙。
既有能力又敢對薑姓少主動手的獸,隻可能是上三星的那幾家。而上三星每一家都有2位受封於雌皇的宗主,各管1條上三星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