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月建議侁己修聯合修斯曼,先殺了公主日、庶翁和4世子。我瞧那意思,似乎他們是想把修斯曼捧成北疆唯一的被喚醒者。
互相成就。”姚戈又頓了頓,道:“北疆王也沒有異議。”他意味深長地強調了一下最後這句話。
“北疆王當然不會有異議!他本就是看不得禦妶惏好的。”鹿旦被姚戈這麼一攛掇,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頓時就提高了音量叫了起來。
他倏地站起來,像沒頭蒼蠅一樣來回踱步,邊走來走去,邊激動地狂拍拳頭:
“侁己修恨我。相比於公主月,她肯定更想弄死我的日兒。那個公主月就更不用說了,他獸父和我爭庶翁的位子,她就和我的日兒爭活命的機會。
他們3個這下抱成了團,我的日兒豈不是要被他們害死了嘛!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彆急,你先彆那麼急嘛。”蛇喜起身拉住了頭頭轉的鹿旦,勸慰道:“庶翁怎麼說都是雌皇的守護獸。北疆王就算再看不上禦妶惏,為了雌皇,他也不會讓庶翁死的。
他最後還是會派兵去救的。”
“等北疆王去救的時候,可能禦妶惏和我的日兒都已經沒命了!他不會讓妶相死,不代表他不會看著禦妶惏死啊。
妶相肯定會護著禦妶惏,我的日兒沒人護著,會比禦妶惏還先一步沒命的。
不行,我不能讓日兒出事。阿喜,幫幫我,幫幫我,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鹿旦隻會乾著急,他的腦子不好使,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於是,隻能央求蛇喜給他出主意:“你是看著日兒長大的,她也認你做了亞父的呀。你幫幫我,救救日兒吧。”
蛇喜抿了抿嘴唇,手被鹿旦死死握著,他能感受得到鹿旦說話的同時,整個人都在發抖,是真的急得不行了。
“既然北疆王來不及救,那就隻有找彆人去救了。”蛇喜輕輕拍了拍鹿旦顫抖的手,安撫道:“你彆急,讓我好好想想。”
鹿旦兩眼直直地盯著陷入沉思的蛇喜不敢出聲,生怕打斷了蛇喜的思路。姚戈坐在一旁,也沒有說話。
他知道蛇喜會想得出該怎麼做的。真要是想不到點子上,他到時再提點也來得及,沒準還能從鹿旦那兒多得些好處。
“有了!除了北疆王,還有1人或許肯救日兒。
我聽雌皇提起過,日兒和庶翁他們能占領管涔山山脈南麓,還要算上玄天女巫一份功勞。
在阿比丘斯死前,庶翁傳信來請示過雌皇,要向北疆王借什麼匕首替玄天女巫布陷阱什麼的。
想來,那時玄天女巫應該就和日兒有過些交情。
玄天女巫的封地就在聖教教山的邊上。侁己修占了聖教,對玄天女巫早晚也是個隱患。
不如我們請玄天女巫出手救日兒?”蛇喜‘不負眾望’地想到了姚戈希望他想到的辦法。
“你是說婼裡犧?可是,可是她也沒多少兵力啊,她行不行啊?況且,我們和她都不認識,這要怎麼求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