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樣,還不如將此事直接告訴婼裡犧,讓婼裡犧自己去想辦法救她的徒弟。
蛇康自始至終都沒說過要見死不救,也沒有將實情隱瞞。他不過是想不出救人的辦法,隻能寫信請婼裡犧來拿主意而已。
這樣一來,即便最後婼裡犧的徒弟沒被救回來,婼裡犧就算有什麼不滿,也怪不到蛇康頭上。
婼裡犧現在已經把蜃龍軍打回了帝都山,她完全可以一鼓作氣繼續北伐,一路打到九陰城去救禦妶惏。
如此,不僅禦妶惏能得救,婼裡犧的徒弟死不,甚至,就連魔國5部進入獸世的最後一道大門,重鎮關卡九陰城,也能不費北疆軍一兵一卒就重回王庭手中。
這對蛇康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然而,蛇康估計錯的是,禦妶惏的這封求救的信,並非魔國的計策,而是禦妶惏實實在在的真實意圖。
禦妶惏之所以明知蛇康對他有恨,卻仍舊向其求救,而不向婼裡犧求救。其實是因為禦妶惏在被犬聽抓去九陰城後發現,婼裡犧和魔國根本早就沆瀣一氣了!
九陰城上,當他被鬼離和猴厲綁著要挾妊妙兒退兵時,他親眼所見,婼裡犧帶著婼姓獸衛們來勸降了妊妙兒。
犬聽隨後更是和婼裡犧一起走了,把他完全交給了魔國軍看押。
自始至終,婼裡犧連看都沒向被綁在城樓上的他看過一眼。她根本就沒打算救他。
禦妶惏無奈之下,用身上所有值錢之物,才換得看守他的一個貪財的獸衛將一封書信傳遞了出去。
他深知,要蛇康救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不然當日蛇康救走公主日的時候就不會不一起救走他了。
所以此刻,他想要蛇康出手相救,光靠求肯定是沒用的了,隻能靠逼、靠威脅。
雖然,禦妶惏已經清楚婼裡犧與魔國暗中勾連了,但他同樣清楚,蛇康對婼裡犧仍極為器重,托以大事。
拆穿婼裡犧與魔國的關係,對禦妶惏並沒有任何好處。
相反,不拆穿婼裡犧和魔國的關係,同時,再利用婼裡犧對蛇康的重要性來要挾蛇康,如此,禦妶惏才有可能會被一心想要他死的蛇康所救。
可是,就像蛇康沒想到那封求救的信真是禦妶惏所寫的一樣,禦妶惏也沒想到蛇康會把那封信直接轉交給了婼裡犧。
當猴厲帶著怪獸們闖進地牢,並將那封信甩在禦妶惏的臉上時,禦妶惏才反應過來,他沒救了。
猴厲將那個給禦妶惏傳信的獸衛當場活剝了皮。
剝皮後還在跳動著的血淋淋的筋肉看得同被關押在地牢裡的妘濤和妘扈純惡心犯嘔。
“你不是想離開這裡嗎?”猴厲俯視被怪獸們打得鼻青眼腫,蜷縮在角落裡的禦妶惏:“告訴我,猩元在哪兒,我就放了你。”
哼~禦妶惏冷笑一聲,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我要是說了,你們還會放過我嗎?當我傻嗎?
你們要想知道他在哪兒,先放了我。等我回了孟極,我自然會把那猩獸交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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